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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微亮,他才终于在疲惫中沉沉睡去。梦中,他依旧能听见那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你真的能承受吗?”
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屋内,照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何雨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处于昨晚的沉思中。他伸手擦了擦脸,起身穿好衣服,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便走出了房间。
院中的空气清新,经过一夜的沉淀,仿佛一切都焕然一新。秦淮如已经在院中等候,手里拿着一杯热茶,看到何雨柱出来,她微微一笑,“你准备好了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走向她,接过茶杯,温热的茶香扑面而来,让他感到一丝宁静。“准备好了,我们去见马华。”
两人默默走出四合院,步伐在安静的小路上显得格外有节奏。一路无言,直到他们来到马华的商铺前,秦淮如才轻声开口:“记住,马华并非单纯的商人。他能获得今天的地位,必定有着他独特的手段。你要保持警觉。”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中虽然充满疑虑,但还是走进了商铺的大门。店内依旧是那熟悉的陈设,金碧辉煌的装饰,散发着一种商业氛围。马华坐在那张厚重的办公桌后面,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看到他们进来,立即站起身来。
“何先生,秦小姐,久仰久仰。”马华语气依旧温和,仿佛根本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请坐。”
“谢谢。”秦淮如率先坐下,何雨柱跟着坐下。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马华,心中思量着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马华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秦淮如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一笑,“马华先生,我们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关于几年前那起失踪案,不知道马华先生是否愿意提供一些线索?”
“失踪案?”马华的眉头微微一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想你们也知道,这种事情最不好问了。”
何雨柱抬起头,目光直视马华,“我知道您是个聪明人,马华先生。您肯定知道,事情并非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马华依然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轻轻放下茶杯,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何先生,秦小姐,你们要了解的,是些久远的事情。而我,早就不再关心那些过去的事了。”
“马华先生,或许你并不想回忆这些。”秦淮如轻轻说道,“但有些事情,你逃不掉。”
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马华的眼神在她和何雨柱之间游移,最终,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沉默片刻。
“既然你们已经来到这里,那就让我告诉你们一些事情。”马华轻叹一声,“但你们也要知道,知道真相的代价,有时候远比你们想象的更为沉重。”
马华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在回忆什么痛苦的过往。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空气中的沉默愈发压迫。何雨柱和秦淮如都屏住了呼吸,心中没有丝毫的轻松,反而都在揣测接下来可能的真相。
“你们要知道的,可能远比你们预想的复杂。”马华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有些事情,到了今天再说,也许就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你们要准备好,面对的是远比你们想象的更为残酷的现实。”
秦淮如微微皱眉,眼神依旧坚定,“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请告诉我们,关于那起失踪案,您知道什么?”
马华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她,目光中没有了最初的淡定,而是带着一丝深深的疲惫。他慢慢地叹了口气,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马华的声音有些沙哑,“当时,我们公司在做一项合作,涉及到很多复杂的利益交换。那个女人,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普通人。她太过聪明,甚至有些可怕。”
何雨柱的心中一紧,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看向马华,眼神中充满了质疑,“你是说,她的失踪,与公司之间的合作有关?”
马华点了点头,“确切地说,她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她跟很多人有着复杂的关系,甚至与我们公司的一些高层有着某种联系。她的失踪,不能简单地归结为一起普通的案件。她的背后,有更深的谜团。”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何雨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声音猛然提高,“你以为自己能够用这些话语逃脱责任吗?”
马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知道你们的焦虑,何先生,秦小姐。但你们想要的答案,不是我能简单给出的。你们也许并没有意识到,这个谜团,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庞大。”
何雨柱没有回应,他只是冷冷地盯着马华,眼中有一股不言而喻的决心。秦淮如见状,轻轻地抬手示意他保持冷静。
“你说得对,这确实不是普通的案件。”秦淮如低声道,“但既然你已经开始说了,为什么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你知道的越多,给我们提供的帮助也就越大。你觉得自己能继续隐瞒吗?”
马华突然站起身,走向窗户,双手扶着窗框,目光远远望向院外的街道,像是在深思,又像是想要逃避什么。“我也不想再掩盖下去了。真相是痛苦的,但有些人注定要为他们的错误付出代价。”
他说完,转身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沉声道:“当时那女人,是因为过于接近了一些不可触碰的东西,才招致了灭顶之灾。她不仅仅是一个商人,她还知道太多本不该知道的事情。”
“你是说,她知道了什么?”秦淮如追问,目光一闪而过。
“我知道她掌握了很多关于我们高层的秘密。”马华语气变得更加沉重,“其中一些事情,如果被外界知晓,绝对会引发巨大的震动。所以,我们只能选择……让她消失。”
“你是什么意思?”何雨柱声音冷冽。
马华抬起头,眼神复杂。“我并不想涉足那些事情,何先生。说得更清楚一点,当时有一些权力斗争,牵涉到利益和人心。她的存在,打破了某些规则,威胁到了很多人的位置。最终,她被我们从公司的历史中抹去,彻底消失。”
“你们是杀了她?”秦淮如没有直接发问,但语气中已带着明显的愤怒。
马华没有回应,似乎这句话的重量,他不想再触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如同即将爆炸的火药,压得何雨柱的胸口越来越沉。
“你们真的以为,她只是简单地失踪?”马华的眼神渐渐暗淡,“她死了,但她的死,远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她死了?”秦淮如的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
马华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她被某些人杀害,而我们为了掩盖真相,采取了极端手段。我们处理了所有证据,确保她的死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那么,那些所谓的‘失踪’,不过是你们的掩饰手段罢了。”何雨柱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愤怒涌上心头。
马华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无奈和疲惫。“你们不知道,我也只是一个在夹缝中生存的人。我并不是主谋,我也曾经试图阻止过,但最终,我无法逆转这个决定。”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秦淮如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她也在感受到这个真相带来的沉重,“她到底知道了什么,才让你们这么做?”
“她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复杂。”马华缓缓叹了口气,“她掌握了一些我们无法承受的秘密,这些秘密牵扯到太多人的利益。而这些人,有的早已在幕后操控了整个局面。如果她继续活着,我们所有人的一切都会暴露。”
何雨柱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他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气:“那现在呢?你们打算继续隐瞒下去吗?”
马华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眼神深邃,仿佛在思索着什么。“有些事,真的是越知道越危险。你们知道了这些,可能会被卷入更深的漩涡当中。”
秦淮如轻轻叹息,“我们早已知道,没有退路。”
马华的目光复杂,仿佛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既然你们执意要继续追究下去,我不能阻止你们。但你们要知道,真相的代价可能是你们无法承受的。”
“我们已经决定。”何雨柱的语气坚定,目光冷冽,毫不动摇。
马华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何雨柱。“既然你们已经决定,那我就告诉你们,剩下的,只有你们自己去查找。”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连我也不例外。”
何雨柱接过文件,手指微微颤抖,但他依然咬紧牙关,镇定地看向马华。“我会记住的。”
离开马华的商铺时,夜色已经更深,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四周静得出奇。秦淮如默默跟在何雨柱的身后,步伐轻盈,仿佛心事重重。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秦淮如突然问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夜色如墨,深邃而幽静,街灯昏黄的光芒被细密的雾气吞噬,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何雨柱和秦淮如在静默的空气中迈步前行。手中的文件,已经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沉重的真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相信他吗?”秦淮如的声音突如其来,打破了夜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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