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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呢？
“你是想问她为什么找到你？”
沐云初托着下巴，微微蹙着眉头，“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要确定的事情。”
这狐妖还处于修炼阶段。一般在与人无冤无仇的情况下，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而且从刚刚她的一系列反应来看，对方的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着的。
目的是毁了栾华成。
想要得到自己的肉身不过是顺手的事。
思及此处，她兀的开口：“栾先生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或是……挡了谁的路？”
栾华成摸了摸脑门，显得有些苦恼。
足以看出这问题对他来说有多难了。
他这个位置，你要说得罪什么人，或是挡了谁的路，那简直太多了。
明的、暗的、上面的或者是下面的，估计想让他掉马的人很多。
但若是细说起来，其实那些人和他的仇怨也不会到了这种程度。
在沐云初的注视下，他脑中突然一闪。
一个思绪一闪而过，被他牢牢抓住。
“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最近我们市里来了一个大项目，开发商是国外的。”
需要用他们的一块地。
“但因为那块地……”栾华成三缄其口，对那块地的细节粗略带过，只挑了些非机密的说，“比较复杂，而且位置比较敏感，所以我就没有批。”
沐云初来了精神，不由得追问。
“如果你不在了，这块地会批吗？”
栾华成想了想自己下属对此事的态度，并且还经常劝他。
答案似乎已经显而易见了。
不过他却觉得这很正常。
因为对方实在给的太多了。
只要同意这项目，对他们全市的发展有着非常大的好处，这并不一定是出于对方的私心。
“会。”栾华成重重地点了点头。
沐云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她抬眸刚好瞧见栾华成眼中的复杂，遂解释道：“不是你的下属。”
看到对方的表情，沐云初就知道他应该是误会了。
不过具体是谁，她也没说。
只是留下了句听起来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的位置很重要，可能决定着一些人的命脉。”
言外之意就是，不止现在，今后也可能会有很多人打他的主意。
沐云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格外沉重。
她似乎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些什么。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收好这个五帝钱，就能避免绝大多数的问题。”
想来对方是不敢直白的动手。
至少鬼魂和这类的妖物，是有很大作用的。
尤其经沐云初手里做出来的，效果会更大。
话还未说完的时候，栾华成就见她从兜里掏了两串挂饰出来。
这是她在这次出门前做的。
当然不是白给，也是要收钱的。
“或者如果你再有感觉不对劲的事情，随时联系我也可以。”
栾华成点点头，经此一事，他再也不敢小瞧这个年轻的姑娘。
……
从栾华成家中出来，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应该暂时告一段落了。
没想到刚到店里，她的微博账号私信就炸了。
一百个人里面，有九十九个都在询问她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神和妖物的存在。
原本她还很纳闷，直到看到了热搜上的一张图片。
是不知名热心网友拍下的空中旱魃和狐妖战斗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