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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落尘。”
随着青袍长老的声音响起，测试继续。
落尘不紧不慢地走上台，李富贵和楚如玉都合格了，他增添不少信心。
暗想，自己打架那么厉害，灵根应该不差。
玉碑前，他缓缓把手按上去。
玉碑没有反应，半晌才出现一些微弱的光，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颜色好像都有，色泽杂乱。一道道不足半寸长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像萤火虫一般黯淡地一闪一闪。
所有的人测试，只要有灵根的，从未出现这种情况，下面的人一阵哄笑。
“五、六……哎，杂灵根。不合格！”
青袍长老也看不清几个灵根，肯定多于五个，杂的不能再杂，索性不数了。不耐烦地宣布结果。
怎么会这样？可是测灵玉碑不会错的。落尘很失落。
“老大那么厉害，炼气五重都扛不住他一刀，怎么会是杂灵根？”
下面的李富贵懵逼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我哥那么厉害，不会是玉碑出错了吧。”
楚如玉也不相信落尘灵根如此杂乱，眨巴着大眼睛不知道想什么。
“长老，能否通融一下，我做杂役弟子就行。我非常想加入贵宗。”
落尘给青袍长老敬礼后，诚恳地说道。
虽然求人，却不卑不亢。
事在人为，哪怕一线希望他也想争取。不管如何，凌霄宗有他的大机缘，一定要进的，这是他的执念。
“不行！你以为过家家呢。五灵根做杂役弟子都不合格，何况你？赶紧下去！”
青袍长老语气冷冰冰的，很不耐烦。
他说的没错，单灵根和上品的双灵根可以直接进入内门，楚如玉那样极品单灵根的，可以直接成为亲传弟子。双灵根和三灵根可以进外门。四灵根的可以是杂役弟子。五灵根的根本不收。
“哥，他们不要你，咱们走吧。”
楚如玉突然走上前拉住落尘。
“小姑娘，你怎么能走？”
青袍长老下意识阻拦。
“玉儿，你可不能走。宗门会为你提供最好的修炼资源的。”
柳芸也赶紧上前。
“我就跟着我哥，我哥上哪我上哪。你们不要我哥，我就跟我哥走。”
楚如玉态度很坚决，这是她的心里话。和落尘在一起就行，修行不修行她才不在乎。
“咱们三个一起走吧，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李富贵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台了，大大咧咧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可不像楚如玉那样单纯，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的家族做生意的，从小耳濡目染，知道取舍交换。
他看出几个长老很重视楚如玉，绝对不会放走楚如玉这样的天才。如果作为交换条件，落尘留在凌霄宗也不是不可能。他必须加一把火。
几个参加测试的长老面面相觑，他们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李富贵走不走无所谓，放走楚如玉是绝对不可能的。
强行留下楚如玉也不行，楚如玉的念头不通达，会成为以后修行路上的障碍。
几个长老嘀咕一会，达成一致，先让落尘做个杂役弟子，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青袍长老回到台前，清清嗓子，大声宣布：
“经过讨论，几名长老一致认为落尘灵根很特殊，可以成为杂役弟子。”
想留人，总能找到理由的。
落尘的灵根确实很特殊，特殊到前无古人。下面不少五灵根被拒绝的人，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