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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正准备向引领他们的人告辞,然而却有人早已安排了车辆,将南见秋和慕晚晴送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庄园前。
却见一名年轻美丽的少妇亲切地走了过来,盛情邀请道:“初めまして、わたしは天海歩美、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昼食のご用意はできております、どうぞ(初次见面,我叫天海歩美,请多多指教。父亲大人已经准备好饭菜,两位请)。”
慕晚晴连忙客气一番,却见南见秋听的她的姓氏(あまみ)不由得眼睛一亮,因为あまみ用汉字写可以写成“天见”也可以写成“天海”。随后,他看到门前挂着牌子“天海”两字,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异。因为这个姓氏非常少,除了着名日本女演员天海佑希以外,有名的便只有日本服装协会会长便叫做天海诚。
天海佑希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是不可能找上南见秋他们的,反倒是天海诚,大家都与服装有关,从概率上来说是最大的(ps:学好《概率论》很多时候是有用的,前提是有应用的头脑)。
南见秋不由得多看了身旁的慕晚晴几眼:想不到自己暗中令小周去想办法联系的天海诚以及其相关人员,怎么找都找不到,不料却被这个烂好人给找到了。
当然,若今天只是个叫天海的路人甲请客吃饭,南见秋也只能自认晦气。
这一点他也不说破,只是麻木地望着慕晚晴,看她如何做。却见慕晚晴咬着牙齿,强行挽住他的胳膊道:“进去。”
院子不是非常大,但对于土体资源匮乏的日本来说,也算是颇为壮观了。因为大阪便是以保留日本传统文明的城市,因此这个庄园通体保留着古色古香也是寻常。
在踏入走廊之际,慕晚晴率先脱下了鞋子,见南见秋没有礼节地准备往上踩,知道他一来讨厌日本,二来故意给自己难堪,几乎以命令的口吻道:“脱掉,出了国还不收敛。”
南见秋乖乖照做。他绝对不会想到,慕晚晴偶尔发生的命令口吻,在若干年后,却进化成他生命的一道枷锁。
随后,她将南见秋的脚抬起,一把脱掉,让他换上鞋子。
她与正在注视着他们的天海步美对视了一眼,慕晚晴不好意思道:“すみません、うちの社长は日本礼仪の事项をよくわかりませでしたので(不好意思,因为我们公司社长不太懂日本礼仪)。”
“いいえ、构わない(没关系)。”步美微微一笑。以她的眼光,知道两人之间并非是老板和下属那么简单。尤其是通过慕晚晴对南见秋说话的口吻,如同老婆训丈夫那般。
走过去的途中,步美亲切地拉着慕晚晴的手道:“彼氏ですか?(是你男朋友吗?)”
“いいえ、全然违います(不是,完全不是)。”慕晚晴否认道,却见步美调皮不相信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脸红。但是自己也没说谎,两人现在压根儿就不是男女朋友。
却听得南见秋在后面默默地跟了一句:“元彼氏(前男友)。”慕晚晴瞪了他一眼,暗骂他多嘴。
天海步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她将两人带入一个小房间,这是一间榻榻米的房间,地上铺上了蒲团。四周的窗户都是木窗,透过窗户则能看到一个添水(这个不念中文tianshui,而是念日语そうず,用汉语写又可以写作僧都。简单来说,一支竹筒,添满了水以后,然后砰的一声倒出来。原来有一个朴实的名字,叫做ししおどし(鹿威し),如名字而言,这个装置最开始是放在农田里来惊吓和赶走鸟兽的,也写成狮子威し。但后来,用来庭院里,作为禅意的象征。在日本大户人家中,有这样的一个装置,不仅地位崇高而且还显得有品位——简单来说,装逼必备产品。当然,这里的主人是因为家族传统,需要装逼。)
“すこしお待ちください、うちの両亲を呼んでいきます(请稍等下,我去叫爸爸妈妈)。”
在玲子前往去叫主人时,慕晚晴叮嘱南见秋道:“你要么别开口,开口能不能客气点。”(因为慕晚晴与步美小姐之间交流全是敬语,而南见秋回答则是简体。一般陌生人或者不太熟,或者上下级之间使用敬语是必要的,这是日本文化的一种约定俗成。当然日本年轻一代逐渐有用简体代替敬语的趋势。)
南见秋却是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此时的慕晚晴则认真地聆听这添水的声音:小溪流水,倒满之后猛然砰地一声,那种给万里无云、只剩下蝉鸣而沉闷单调的炎炎盛夏,不仅有了水流声,时不时地还发出间隔声,充满禅意和诗情画意。
“一个破竹筒就把你迷成这样,若是想听水的声音,大可以回家打开自来水龙头,哗哗的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再比如,开动洗衣机,江海翻滚波涛汹涌,气象何等壮阔······”南见秋嘲笑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慕晚晴讨厌他打断自己沉浸于美好。
这时,只见一对身着和服、面色红润的老人走了进来。南见秋瞥眼那老人,觉得面熟。他彬彬有礼的站起身,因为他想起小时候方正义抱着他给他描述过那个人的样子,眼前的老人百分之九十便是天海诚。
“始めまして、私は南と申し上げます、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初次见面,我姓南,请多多指教) ”做了轻度的鞠躬。南见秋曾听方正义说过,他年轻的时候在日本留学,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是一个叫天海诚的商人帮助了他。他寻找天海诚,不是为了合作,而是为了报恩。
“南君、慕さん、久しぶりですね(南君,慕小姐,好久没见了)。”
什么好久没见了,明明是第一次见他。
南见秋和慕晚晴顿时愕然,努力回想在哪里见过他。
“忘れたか?空港にあの爷さんですよ(忘记了吗?我是在飞机场的那个老大爷)。”老人哈哈大笑,亲切地拉着两人的手,让他们坐下。
南见秋和慕晚晴才恍然大悟,眼前的不正是那天在机场打扫卫生哼着小曲,还跟慕晚晴说她手上的手帕很好看的大爷。
正当南见秋开口时,走进来一位身着和服、面光红润的老太太手中拉着一位小男孩。慕晚晴再度惊讶,原来眼前的老太则是那天的铃木玲子,小孩是那个翔一。
“お姉ちゃん!(姐姐)”翔一蹦蹦跳跳地跑到慕晚晴身旁
“翔一?铃木さん(翔一、铃木女士?)”慕晚晴不由得站起身,握住翔一的手道。
天海诚示意让她坐下,说道:“家内です、元の氏名铃木を使います。前月お助けいただきまして、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这是我的妻子,使用的是原来铃木的姓氏,上个月谢谢你的帮忙)。”
天海诚见南见秋望着慕晚晴,将之前慕晚晴如何保护翔一的事情介绍了下,最后道:“彼女はとてもやさしい、素晴らしいですね(她真的非常温柔、优秀)。”
南见秋听他如此评价,笑而不答。随后,他认真天海诚说起现今的日本服装情况,而且,他已经实际了解帝云的服装质量。为了进一步提高他们的服装水准,他也会派人前往帝云,协助他们做改善。
吃过晚饭,慕晚晴抱着翔一,和铃木女士、步美小姐坐在走廊上聊天。
他们身后不远处,便是南见秋与天海诚老先生交谈。
“彼女は好きですか?(你喜欢她吗?)”天海诚微笑着问道。
“いいえ、全然。(一点都没有)”南见秋想不到这个商界风云人物居然会问出这样儿女情长的问题,连忙摇头。
“本当?(真的吗?)”天海诚眯着眼略带些调皮地望着南见秋。
“わからないです、わたしの性格と言叶は他の人に伤をあげることはよくあるんです。(我也不知道,我的性格和话语经常给他人带来伤害)”可能是因为幼年时,眼前的天海诚经常被方正义给提起,所以面对他时,不由自主地说出了真心话。
“怖いか?(害怕吗?)”天海诚慢悠悠地问道。
“どういう意味?(您是什么意思?)”南见秋疑惑地望着他。
“自分の大好きの人にきずをあげることの事実に対して。(面对伤害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害怕吗?)”
“违いますよ。彼女が私にとっては部下とするしかいない。それより、わたしの心には恨みを満ちているのて、絶対に幸せになってない。(不是,她对我来说仅仅是部下而已,比起这个,我的内心被仇恨所填满,绝对不可能幸福的。)”南见秋坚决地回答道。
“なぜそんな恨みがあるか?(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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