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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更尴尬了：“是吗？我忘了……”
再努力拼命回忆：
“那……是巧克力？”
“不是。”
“文具盒？”
“也是沈灵珊的。”
“围巾？”
一口气简直在用穷举法、唰唰举出十来个答案。
全被否掉。
场面上氛围一度陷入凝固。
坐在林然身边的袁婷婷和赵柯小两口已经替某人尴尬得快要抬不起头了。
脚指头感觉可以抠出三室一厅。
小赵同学在桌底下用胳膊肘捅了捅林然，压低嗓门恨铁不成钢：
“然哥你满脑子怎么都是沈灵珊啊！？”
林然：“……我咋知道！？”
他也很绝望啊！
谁让那个绿茶女当年只要生日就找他一口气要个十多件礼物？
自己现在满脑子就剩那些玩意儿了！
——靠！
——gtmd沈灵珊！！
最后郑薇薇自己都听得忍无可忍，气得牙痒痒、努力按捺情绪开口给出答案：
“你送的是一个水晶小鸭子。”
嗯？
林然一愣，然后纳闷：
“那不是我送给沈灵珊的吗……”
一句话。
让当年的国营厂小公主郑薇薇同学差点儿破防到怒而掀桌：
“是送我的！我的！！”
——到底谁是沈灵珊！？
——gtmd沈灵珊！！
这边的动静也引起隔壁桌大人们的注意。
大人们转头过来朝着孩子们这桌看了一眼，忍不住笑：
“孩子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啊——”
“今晚这样聚会多开心？以后咱们得多聚聚！”
而听得这番说法，桌上名叫王芳的中年妇女却撇撇嘴：
“玉南这地方还是太小家子气了。”
“最好的酒楼也就这样。”
“还比不上我在杭城随便找的饭店呢，下回你们来杭城吧，这玉南我是懒得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