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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太超过了,似乎吻的不是脚背,而是她的心尖一般,痒,又带着几乎喷薄出来的欲。
司眠动作很大地抽了一下,挣扎着想把脚收回来,同时弓起身子两手按着傅妙言的肩膀,抗拒道:“不要!不要这样……”
两个人的力量压根儿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哪怕司眠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傅妙言的手牢牢地攥着她,像是一把火钳,几乎要将她的脚腕烫伤。傅妙言故技重施,又吻了吻她莹润透亮的足尖,道:“为什么不?”
她的表情太过理所当然,甚至很无辜地歪了歪头。司眠一时语塞,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两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她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自暴自弃似的往后倒,重新落回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傅妙言满意地轻笑,笑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鲜明,司眠的耳根红得滴血,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去看这一切就不会存在。
身下的人重新变得柔软放松,傅妙言看了一眼眉头紧蹙的司眠,饶有兴味地勾起笑容,笑的不怀好意,司眠本能的觉得危险,可早就已经无路可逃,她是自己献出了自己,哪里还有反悔的道理。
将司眠的脚细细的吻过,傅妙言的动作细致而缓慢,她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司眠手下的床单都快攥烂撕碎了,她还在慢条斯理地舔吻司眠的小腿内侧,留下一串令人酥麻的微凉印记。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清晰的吮吻声和浅浅的水泽声,呼吸声交缠着,一时竟分不出属于谁。司眠感觉自己都快晕过去了,自从闭上眼睛之后她就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她好像突然变得羞涩极了,明明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次却连一点儿声音都不好意思出,生怕傅妙言觉得自己放荡。
但是真的很难忍,傅妙言的每一个吻都像是滚烫的烙印,轻轻蹭过就是一串令人遍体酥麻的火星,司眠都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但又能够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吻是多么温柔,又是多么热烈。
那里好像一直都在出水,不受控制地张合收缩,恐怕都要把床单打湿了吧。司眠的脑袋晕得像一团浆糊,嘴唇几乎都要被她自己咬出血,却突然感受到一阵痛爽,“啊”地叫出了声。
这个印记的感觉太强烈了,司眠眨掉浮现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支着上半身半坐起来,傅妙言趴在自己的两腿间,嘴唇刚刚离开大腿内侧。司眠定睛一看,大腿最内侧靠近根部的地方有一个鲜红色的牙印,看上去就知道咬人的人用了力气,隐隐透着血丝。
司眠倒抽了一口冷气,咬牙切齿地说:“你属狗的吗?”傅妙言惊讶地挑挑眉,她还是第一次从司眠嘴里听见这样的话,有些新奇,又升起了更多逗弄的意思。
傅妙言本来半跪半趴在司眠腿间,闻言直起身子,重新将她整个压在身下,冲着她的耳朵“汪汪”叫了两声,道:“喜欢狗狗咬你吗?”
司眠被她的不要脸震惊到了,张了张嘴想骂她,但身体的确更有感觉了,床单这次指定是不能要了。
“……闭嘴。”司眠妥协了,揪着傅妙言歪七扭八的睡衣领口吻上去,用嘴巴将她剩下的胡话堵回去。
傅妙言见好就收,勾着司眠来了个深吻,吻的司眠头晕脑胀,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弄得下巴上亮晶晶的一片。司眠被吻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什么的都顾不上了,身子被傅妙言重新压倒,傅妙言觉得热,顺手将上衣脱了,随手丢到地毯上。
她又回去继续她未竟的事业,细密的吻略过关键地区落在司眠的小腹上,司眠低低喘了一声,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又在傅妙言连续不断的爱抚下软成了一滩春水,随着她的摆弄动作反应着。
胸前的两团柔软当然受到了重点照顾,傅妙言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一旦握到手里就爱不释手,左边右边来回疼爱,白嫩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也没有被放过。
傅妙言其实是个很霸道的人,她自己也知道,对于不在乎的事情一切都无所谓,但真正在乎的东西她就一定要弄到手里,比如上大学的时候一定要去读心理学,还一直读到博士,比如说司眠,她绝不允许有任何人夺走她,觊觎她,她只能是她的。
那两点被玩的大了一圈,司眠嘶嘶了两声,只觉得那里不能再碰了,再碰恐怕就要破皮了,只好无力地推了推她还叼着那里不放的脑袋,哑着声音说:“不行了……好疼……”
那人这才抬起头,手指碰了碰又红又肿的顶端,“等一下,我看看破皮没有。”说着直起身子,拧亮了床头灯。
司眠来不及制止她,只好呜咽一声,试图蜷起无力的身子好让自己不要暴露在光线中,然而还没来得及动就被傅妙言温柔却坚定的摁住了,“别乱动,我帮你看看。”
司眠暗暗叹了一口气,抓了个枕头垫在脑后,看向那个跪在自己上方的人。灯开的很暗,可能是怕晃到司眠的眼睛,傅妙言皱了眉头,拇指和食指捏在边缘处将那朵小花挤得高高的,剩下的手指搭在乳肉上。
傅妙言看了将近半分钟,几乎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观察了一番,司眠都从一开始的羞耻变得无所谓了,她才一脸郑重地松开手,又怜爱地亲了亲司眠,安抚道:“没有破,就是有点肿。”
司眠叹了口气,说:“你看我身上哪里不肿?”
傅妙言这才注意到,司眠本来白嫩的肌肤上斑斑点点都是红痕和牙印,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只有内裤包裹保护的地方幸免于难。她的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色,有些躲闪,脸色黯然地道:“抱歉……我太用力了。”
她顿了顿,又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傅妙言话还没说完,司眠突然语气很冲地呛了她一句:“这个时候又要喊停?”
说完也不等傅妙言回应,司眠径自翻了个身,滚到床的边缘侧躺,只留给傅妙言一个斑驳纤细的后背,硬邦邦地说:“那就睡觉吧。”说着从地上捞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腾下去的被子,将所有露出来的肌肤都裹住,就剩下毛绒绒的脑袋露在外面。
“……”傅妙言沉默了很久,最终也什么都没有说,关掉了灯,躺在了司眠身边,与她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傅妙言注视着司眠的背影,司眠好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呼吸声都听不见。傅妙言莫名觉得心慌,黑暗好像将司眠吞噬了,她感觉不到她了,似乎司眠正在离她越来越远。
“……”
沉默绝对不是应对问题的好方法,这只是在逃避问题,好像不面对,它就不会存在一般。傅妙言喉咙滚了滚,艰难地说道:“司眠,我可能出了一点问题。”
司眠没动,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傅妙言分辨不清她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理自己,但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我,我已经不能想象失去你的样子了。”傅妙言说,“前两天的时候,你说不要我管的时候,我真的好难受,好像心被一只手给攥住了,差点就被撕成了碎片。
“我感觉我已经疯了,它好像压根儿不听我的,那个时候我把你压在沙发上,是真的想对你做坏事的,想用强迫的手段留住你,让你再也说不出离开我的话来。”
黑暗中的身影还是一动不动,傅妙言心酸极了,眼泪慢慢流了出来,“我知道我出了问题,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床单发出了被摩擦的簌簌声,司眠翻了个身,面对着傅妙言。傅妙言不躲不避,哪怕难堪也继续说道:“我会去看医生的,你不要不要我。”
眼前的人哭的鼻头发红,像一只害怕被主人丢掉的狗狗。司眠抬手捏了捏傅妙言的脸蛋,“你也生病了?”
傅妙言嗯声,“我突然想到一个冷笑话。”
司眠愣了一下,迅速接道:“什么?”
傅妙言一本正经:“我拿刀划你一个口子,你再划我一个口子,咱俩就是两口子了。”
司眠噗嗤笑出声来,“这也太傻了吧。”
傅妙言说冷笑话是假,借机转移话题才是真,她了解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只是一点小问题,说出来只是想对司眠坦诚而已。她勾了唇角,凑上去亲了亲司眠。
司眠没躲,跟傅妙言温存了一会儿,突然说:“所以你不跟我做到最后是怕伤害我?”
傅妙言眼神有些躲闪,但还是承认了。司眠蓦地笑了,抬手摸了摸司眠的耳垂,小声地说:“忘了告诉你,被你弄疼的时候,特别有感觉。”
“抖某m?”傅妙言嘴快了。还没等司眠变脸,她立马抢占先机,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那可以继续吗?”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女人自己宠着吧,
司眠乖顺地躺下,手指插进傅妙言柔顺的长发中,在痛与爽之间与她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