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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你不是人类。”
林出尘缓缓开口。
毕竟他们有合约，不可战斗。
“不，如果你要知道，那未来可能你跟神族，就会有一战。”
“因为一旦你知道了，你一定会去救岁寒君子的。”
南离大帝，看向林出尘，“你怎么选？”
“人，我救定了。”
“你先说吧。”
林出尘开口道，“只要够强，我一样可以！”
听到这话南离大帝笑了笑，“你这性格倒是跟以前的岁寒君子挺像的！”
“也罢，当了这么久的傀儡，看到希望总是要动一动的。”
南离大帝说着缓缓松了口气，“我们几个大帝恐怕是不可能了，但你还有可能。”
随后，林出尘知道了一个“完整版”的事件。
上古时期，诸天神魔混战，其实就已经有人类的大帝存在。
只不过，这些所谓的人类大帝，都是魔族和神族的傀儡，他们用“以人治人”的办法控制人类为己所用。
后来，有了一个例外：岁寒君子。
靠着超绝的天赋，和顶级的战斗力，为人类闯出了一天片。
“不仅仅是魔族怕，神族也在怕。”
南离大帝开口道，“这是前一代的南离大帝传给我的所有记忆。”
当时跟着岁寒君子的，就有初代的南离大帝。
一方面初代南离大帝是有本事的，另一方面，他也是神族选出来的傀儡。
当时岁寒君子站出来了，灭了几个魔将和魔尊，甚是连神族都有神将被岁寒君子打的神形俱灭。
但，岁寒君子在灭魔族之前，没有打算跟神族正面开战。
即便如此，神族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威胁。
唇亡齿寒，如果魔族没了，那下一个遭殃的就是神族！
“魔族和神族签订了合约。”
“魔族以玄央大陆全境和永久和平作为交换，让神族出手。”
南离大帝开口道，“神族没法轻易出手，他们不想招致灾祸。”
“所以，初代的九个大帝作为傀儡出手了？”
林出尘问道。
“当时岁寒君子势头盛，所以几个大帝都打算跟他一起混，开辟人类生存的空间。”
南离大帝开口道，“加上岁寒君子没有针对神族，傀儡的合约不会让他们对自己主子动手。”
林出尘微微点头，继续听。
在这样的基础下，岁寒君子被九位大帝诓骗，落入封锁陷阱。
神族出手，将其关入虚无境。
“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林出尘反问。
“要杀，也要本事，关入虚无境已经动用了神族几乎无限的资源。”
“你没法想象当初的岁寒君子有多恐怖。”
听到这话，林出尘倒是真能想象。
他的残魂仅仅一剑插地就能直接给郝金忠干爆了。
这种实力，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我其实也估计到了为何上一代的九荒大帝要跟魔族合作位置交给魔君灭灵了。”
南离大帝说着微微叹了口气，“九荒大帝想要摆脱神族的控制，反倒是跟魔族惹上关系。”
“人就是人，和神魔都不一样。”
林出尘缓缓开口，“那你现在呢？”
“你和赢落霞是希望，我不会让神族发现你们。”
南离大帝咽了口唾沫。
他何尝不想摆脱神族的控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