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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她骂道。
就要挣脱掉他的束缚时，姜子钰突然痛呼一声，睁开眼睛，垂眸去看她。
“你轻点？”他说，“我的手受伤了。”
季渊不动了，就这样被他握住，看了看他，“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摔破那瓶酒，拿起碎片割破了掌心。”
季渊忽然笑了，“你一个男子，怎么跟女子一样？”
“男子怎么了？本世子也是有骨气的，好不好？”他此刻的表情，像极了初见季渊时，她的样子。
季渊抿抿唇，她怎么忘记了，姜子钰的确和别人不同。
“但更多是为了你。”姜子钰垂眸看过来，眼神柔腻如水，“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届时你该怎么办？”
“反正本世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娶别人的。”
“那我应该好好谢谢世子了？”
“当然。”
姜子钰大言不惭，继续道：“不如，你就以身相许，正好，爷也不用受这罪了。”
“你想的美。”季渊嗔道。
“你浪费了我一夜的时间，这样说来，你还得赔偿我，并且加上你这些天的饭钱，”
“那我以身相许，行了吧？”
季渊红着脸，“不好。”
她别过眼，抿唇笑了。
“你那妹子，尽早将她打发回允州，”姜子钰顿了顿，“此等见异思迁之人，以后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你离她远点，注意防着她点。”
看季渊似在神思，姜子钰捏捏她的手，“喂，你听到了吗？”
季渊点点头，“听到了。”
姜子钰放心地闭上眼，“乖，别扰我，让我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