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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钰不答话，却依旧看着姜昭，两人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欲有风雨欲来之势。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太后声音依旧温和，“今日就好好吃个宴席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下来。
中途，太后起驾回宫，把姜子钰带走了。
身边的嬷嬷还在，贴心的问她有何需要。
孙言清坐到了身边来。
“季姑娘，我敬你一杯。”孙言清执杯对着她。
明知道季渊喝不下酒，她偏要过来敬酒，显然就是故意为难她。
太后身边的嬷嬷道：“孙小姐，季娘子不太会喝酒。”
“哦，瞧我都忘记了。”孙言清道，“那就以茶代酒，如何？”
嬷嬷给她们倒了茶水。
季渊拿起一杯，与孙言清碰了碰，随后喝下去。
孙言清看着她喝完，自己才悠悠喝下。
“季姑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她言笑晏晏，拿起酒杯，故意将酒水撒在她身上，“对不起，季娘子，我方才手滑了，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无碍。”季渊拿起绢帕擦着裙角，“待会晚宴就结束了，我回去再换便可，孙小姐无需挂怀。”
“那也好。”抬头看一眼她身边的嬷嬷，孙言清默默退回座位，手指绞紧了衣摆。
她看着季渊，动着唇角，似在说唇语。
季渊不经意瞥见她，霎时间愣怔。
孙言清在说——季渊，我想要你身败名裂。
景福宫，姜子钰低垂着脑袋，神色晦暗。
“皇祖母，我只是觉得，她不是件商品，不是谁想要就能要，谁想丢就丢的。”
“你究竟对人家是什么心意？”太后揉捏着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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