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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犹豫要不要打他一巴掌时,男人忽然停了动作,额头贴住她的,胸膛微微颤动,又轻又低的笑在暗夜里荡开。
“再装,我拆小衣服了啊。”他嗓音含了笑。
“”江宝瓷恼羞成怒,手脚并用挣扎,想脱离他的禁锢,“你还骗我,之前你每次都说这玩偶是我踢下去的,明明是你扔的!!”
两人同室而居,晚上睡前都还好好的,可每次醒来,玩偶总是在地上的。
而贺京准总是先她一步起床,边打领带边冰着脸说,她睡觉不老实,脚丫子左突右踢,连他都能被踹起来,何况一只玩偶。
亏江宝瓷还自我检讨了两次。
贺京准将她两只乱踢的脚夹在小腿,一只手轻轻松松握住她两只手腕,还有余量去揽她腰,收紧,迫使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别闹。”他仰起脑袋,喉结快速翻滚。
男人体温高得古怪,江宝瓷又不傻,立刻停了动作,安安静静地窝着。
贺京准呼吸微急,鼻尖闷在她发丝里拱了拱。
江宝瓷被他烫的想躲,脱口冒了句:“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是守男德。”
“”贺京准顿了顿,漆眸朝下,嗓音都哑了,“男德是什么?”
江宝瓷:“”
莫名有种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悲伤。
她才不想帮别人调教男人。
江宝瓷手掌握拳,将两人距离抵开些:“能不能让贺旺财睡中间?”
贺京准缄默一秒:“你能接受畜生上|床?”
别闹了。
这姑娘矫情得厉害,进她卧室都要换衣服,有次他不小心拿了个快递进来,差点被她打出去,说快递袋辗转无数个城市,上面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敢拿进卧室,他是想死。
对。
就是这么干脆。
直接问他是不是想死。
眼里丝毫看不见他放狗咬人那会掺杂的恐惧。
“它总不会乱蹭吧,”江宝瓷嘀咕,“而且你要扔它,它总会叫两句,哪像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肚子委屈没法说。”
“”贺京准气的失笑,“你把委屈叫过来,我亲自跟它说。”
江宝瓷瞠目。
这狗居然又开玩笑了。
卧室光线晦暗,幸好眼睛早已适应,能隐约瞧见对方轮廓。
江宝瓷心有余悸:“我昨天打的疫苗一定是假货。”
贺京准愣了愣:“什么疫苗?”
江宝瓷抬睫:“想踹你的每一秒。”
“”
沉默短瞬,贺京准肩膀轻颤,喉咙深处荡出失控的笑,手捏住她下巴上抬,在她唇上重重亲了口。
江宝瓷:“”
她只卖艺,不卖身的,好吗!
亲完这一口,贺京准也没做什么,把薄被盖到她肩,自己起身下床,似乎略带别扭的交待:“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江宝瓷决定明天刷他的卡去给自己买只包,自己给自己定个工伤。
思索着有的没有,将睡未睡时,江宝瓷听见男人踢踏着拖鞋走了进来。
她强忍被噪音吵到的怒火,努力进入深睡。
下一秒。
贺京准低下嗓唤她:“江二宝,你是不是拿我毛巾给狗洗澡了,上面沾了”狗毛。
江宝瓷堪堪要睡成功的神经瞬间爆炸:
“我才要问你它为什么只咬你的毛巾,我看它不是你亲生的,分明是你亲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