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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ffany。”
明初晓凑近打量项链，一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这好像是tiffany victoria系列的一款，不便宜啊。”
收回目光，明初晓嘿嘿道：“跟富二代谈恋爱就是好啊，奢侈品说送就送。”
沈雾：“我不信你前任没送过你。”
“经济实力还是有差距的，”明初晓摆摆手，话锋一转，“所以，你们现在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沈雾没回答。
偏偏明初晓太过了解她，见她装鸵鸟更是笃定有重大进展：“哦哦，我懂了我懂了。”
沈雾轻轻推她，“你又懂什么，快开车。”
明初晓怪腔怪调：“你说我懂什么，咱们小沈同学长大喽。”
沈雾耳热地偏过头。
车子驶入马路，秋日阳光洒进来，满是安逸闲适的色彩。
明初晓一边开车一边继续问：“开荤的感觉如何？”
沈雾不理她。
明初晓一个人说得津津有味：“你老板那身材，肯定很有劲，而且我记得他鼻子好像也蛮高，是不是……”
“咱们一定要聊这些么！”沈雾人都快烧透了。
明初晓：“你现在有人撑腰了，硬气了，还限制上我的言论自由了。”
沈雾：“你也太自由了！”
明初晓笑得不停。
半小时后，车开到江城奢侈品门店最多的shopping mall。
停好车，两人从一楼开始逛，逛完美妆，又去看包。
途经tiffany门店的时候，沈雾被明初晓拉了进去，再出来的时候，人一阵恍惚——
她没想到这条项链居然要六位数。
“你老板挺大方的。”明初晓挽着她，语气不掩兴奋。
但在沈雾的观念里，恋爱初期就收对方这么贵重的礼物，确实令她有些惶恐。
“太贵了，感觉我真像傍大款的了……”
“什么傍大款，你们可是见过家长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收个礼物算什么，”明初晓捏捏她手臂，“安心啦，他愿意送你，就代表你值得，你要知道，男人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沈雾：……
好有道理的样子，她没法反驳。
两人边说边往前走，迎面走来两个同样挽着胳膊的女人，沈雾脚步迟缓了一下，她没想到逛个街会遇见丁雅楠。
反观丁雅楠的表情，显然也同样意外，不过她反应比沈雾更快，脸一撇，直接装作不识。
原本在公司关系就不好，沈雾也当没瞧见，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
等双方错开，明初晓就问了：“认识的啊？”
沈雾点头：“公司同事。”
“哦，肯定关系不好吧，瞧她那白眼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结膜炎呢，得时不时翻眼珠润滑一下。”
“噗。”
身后不远。
丁雅楠依稀听见沈雾一道笑声。
她不喜欢沈雾，也从不遮掩自己对沈雾的反感，所以这个时候，她不免猜测沈雾是不是在笑自己。
旁边的朋友碰碰她手臂，“欸，刚那女的，你认识？”
那么明显的反应，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丁雅楠撇撇嘴，不屑的语气：“同事。”
朋友问：“你这同事什么职位？”
“就一小助理，怎么了？”
“助理？那她家里条件应该不错？”
“不错什么啊，车都没买一辆，”丁雅楠不大耐烦地说，“你打听她干嘛？”
朋友：“你注意到她戴那项链没，tiffany的。”
“不能吧，你肯定是看错了，就她那点工资，还买tiffany……”说着说着，丁雅楠迟疑了。
她记得，刚才沈雾好像是从tiffany门店出来的。
朋友还在说：“我没看错，我们老板娘也有一条，不过不是粉钻，圈也没你同事的大，她那条都要六万。”
丁雅楠嘴角微僵：“你在逗我吧。”
“我逗你有好处么？”
确实没有。
不过要说沈雾是富家女出身？丁雅楠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