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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整件道袍都化了灰，凌清璇看向飞音：“你说得那么厉害的衣服，怎么没反抗一下啊。”
飞音气得跳脚：“因为它现在只是一件衣服，要跟那个阵合在一起才厉害！”
“好了好了不气不气，逗你玩儿呢，那个阵盘该怎么破坏啊。”
“砍掉不就好了，现在又没东西守着。”飞音不以为然。
“这么简单吗？”凌清璇疑惑。
“不可，此物邪祟诡异，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莫知心突然插言道。
“我也觉得该谨慎点。”凌清璇立刻赞同，谁知道会不会又跑出个什么东西来。
“你又不听我的，干嘛还要问我。”飞音委屈。
“我还要问你另一件事呢。”凌清璇道，“你说这宅子里的幽魂不是左家人的？”
“左家人都死了两百多年了，魂早就散了，你看到的那些戏全是野鬼扮成左家人演的，那些信物不过是用来让它们相信自己身份的道具。”
“所以平纬不惜在外面找孤魂野鬼来演戏，也要给人看贾家和左家的恩怨，就像他说过的一样不放过姓贾的，而且幽魂也是平纬的武器，这一切怎么看都是平纬的手笔，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一件衣服干的？”
“两百多年前的恩怨，揭露了又怎么样，你会因此对贾家怎么样吗，我得到的命令也只是吓唬他们而已。”
“这……等等！你不是杀了一个贾家管事吗？”
“不是我杀的，是他们一起的那个道士杀的。”
“什么？！”凌清璇这次是真的惊了。
“那个道士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弱，带着贾家人都快走出穿堂谷了，我才出手阻拦，只想伤人，没想杀人……”
“就是你先前对付我们那种阻拦？”凌清璇面色不佳地打断。
“我又没伤到你们，反而自己受了伤。”飞音声音越来越小。
“但你那一招杀个凡人绰绰有余吧。”
“我又不是冲着凡人去的，我是冲着那个道士去的，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法门，把我的攻击转嫁到凡人身上，凡人死后，其他人都吓跑了，我都没再拦他们，我还是第一次杀凡人呢，这份孽债如果算在我头上，将来历劫又要多一份凶险了。”飞音说着撅起嘴巴。
“你看到那个道士长什么样了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和平纬不一样。”飞音说。
“你看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既然你说这宅子里的幽魂都是孤魂野鬼，只是凭着信物扮演各种角色，那么‘平纬’会不会也是这样，那件衣服是他的信物，他只是以为自己是平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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