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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还昏迷中的李慧子。
“算了，等她醒了就知道了。”
祁肖随手把那眼镜框放到一旁。
“老六，走，干活了。”
祁肖带上老六离开车厢，去收拾刚分解完列车后掉落的东西。
“车长，对不起。”
“对不起啥。”
“我没能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没有，你做得很好。”祁肖摸摸老六头，“你不是把汐见那个白痴拦住了嘛。”
老六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啥。
祁肖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刀，嗯？这不是曙光城里给的刀么。
他们也去过曙光城啊。
祁肖突然一激灵，脑子里感觉有道闪电劈过。
我靠，不会吧。
“老六，你接着搬，我回去一趟。”
祁肖再次回到汐见房间，拿起那副破眼镜框反复观看。
那没有镜片的、歪斜的眼镜腿，勾起了祁肖的回忆。
那干瘦的、只会用刀、脑回路有些清奇的哥们，逐渐从回忆里变得清晰。
不会吧。
“你说她看到这眼镜后，喊了声哥哥？”
“是啊，干嘛？”
“走，带你审犯人去。”
祁肖带着汐见来到重力车厢，看到躺在那里，腿上还插着一把刀的李秀成，皱了皱眉。
“这么能睡，还没醒。”
“啊，他醒过一次，不过又被我敲晕了。”
祁肖看着李秀成脑袋上的大包汗颜道：
“确定是晕了不是死了。”
汐见指了指他腿上插着的那把刀。
“会不会是这个的原因？”
祁肖无语，把他腿上的刀拔了下来，他两眼一瞪，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祁肖掏出zz手枪，给他伤口来了一发治疗子弹，为其止住了血。
祁肖取消十倍重力，枪口对准李秀成脑袋，冷声道：
“你们杀的那个新人长什么样，说。”
“男，戴着眼镜，看着不太聪明！”
“干瘦干瘦的，跟营养不良一样。”李秀成见祁肖没什么反应，他继续补充道：“那小子刀法还不错，还杀了我们两个人。”
听着李秀成的描述，祁肖确定了，他们抢的车就是之前自己在曙光城遇到的眼镜男。
“新人就活该被你们杀，被你们抢是吧。”
祁肖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有，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们被新人杀，也是活该。”
李秀成像是突然醒悟一般，惶恐道：
“你，你是新人？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能杀死李在龙的新人！”
“你还有没有什么能让你活下去的价值。”
祁肖说着手指就要扣动扳机，李秀成咽了口唾沫，大喊道：
“等，等等！你不能杀我！”
“你答应过我的，我已经把情报都告诉你了！”
见祁肖不为所动，李秀成可谓是生存欲拉满，继续证明着自己的价值。
“那你知不知道新世界有一个组织叫秩序天国！”
祁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就在祁肖以为他要说什么他是秩序天国的人吓唬自己时，这货头一抬，自信道：
“我是通缉犯！我们几个都是秩序天国的通缉犯，你杀了我就不值钱了！”
“你把我活交给秩序天国，可以领到的赏金比杀死我多好几倍！”
祁肖无语，不屑地看了李秀成一眼。
“他们几个人还好，就你这样的也配被通缉？你能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