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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卓玺被林淮洲带上三楼时,鹿晏殊紧跟其后。三人沉默不语地上了三楼,气氛异常紧张。李卓玺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这让林淮洲的控制变得越发艰难。就在三楼,李卓玺突然挣脱了被控制的思想,恢复了自我。
他瞪大眼睛,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的林淮洲和鹿晏殊,心跳剧烈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这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两人充满了危险气息。李卓玺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第六感深信不疑,此刻更是如此。
然而,当他发现傅淮安并不在场后,心中的不安愈发加剧。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将刀尖指向林淮洲和鹿晏殊,做好了战斗准备。林淮洲和鹿晏殊对视一眼,似乎察觉到了李卓玺的变化。
林淮洲盯着李卓玺的双眼,试图再次控制住他的思想,但李卓玺已经洞悉了他的能力。他努力保持冷静,抗拒着林淮洲的精神控制。这一刻,他明白必须与林淮洲展开一场真正的较量,才能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
而鹿晏殊则是直接抽出短刀不断挥向李卓玺刀刀致命,他的眼神冰冷且凶狠,仿佛要将李卓玺置于死地。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李卓玺一边狼狈地躲避着鹿晏殊的刀,一边还要小心应对林淮洲的控制。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但仍然坚持着。
然而,在这样的双重压力下,李卓玺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他的刀突然转向,直直地朝着林淮洲挥去。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林淮洲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地上。被攻击到的林淮洲并没有表现出痛苦或愤怒,反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现在不想再继续控制李卓玺,而是想要真正地与他一决高下。他眼中闪烁着战斗的欲望,准备迎接这场挑战。鹿晏殊看着林淮洲不再控制李卓玺压制他的精神,对此感到有些不满。但很快,这股不满就被他压了下去。他明白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他们需要团结一致才能对抗李卓玺。于是,他也放下了对林淮洲的偏见,与他暂时统一战线,共同对抗外敌李卓玺。
面对两人的致命攻击,李卓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开始处于下风。然而,傅淮安迟迟未到,这让他意识到,如果不采取果断行动,恐怕会丧命于这二人之手。于是,他咬紧牙关,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朝着林淮洲猛刺过去。
林淮洲始料未及,未能及时躲避,被刀刺穿了手臂。剧痛袭来,他用尽全身力量将李卓玺推开。李卓玺被推后摔倒在地,无力再起。趁此机会,鹿晏殊迅速将短刀刺入李卓玺的腹部。与此同时,李卓玺的手掌也被林淮洲用刀刺穿。李卓玺毫不犹豫的把刀捅向鹿晏殊的大腿,鹿晏殊躲闪不及也被他刺中,但是鹿晏殊没有退缩快速压制住了李卓玺。
林淮洲和鹿晏殊合力将李卓玺悬挂在三楼外的窗户上,而李卓玺则强忍着手臂、手心和腹部的剧痛,求生的本能促使他拼命抓住窗户外缘。
林淮洲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目光冷漠地看着窗外那个死死支撑着的身影——李卓玺。他毫不犹豫地握紧手中的刀,一下又一下无情地刺向李卓玺的手背。每一刀都深深扎入肉里,鲜血四溅,但林淮洲却没有丝毫怜悯之意。
“你不是很能耐吗?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林淮洲的声音冰冷而残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他享受着这种折磨人的快感,将所有的愤怒和怨恨都发泄在了李卓玺身上。
李卓玺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的力量逐渐耗尽,手背和手心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几乎无法再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汗水不断滴落,刺痛着他的眼睛,但他仍然顽强地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肯轻易放弃。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体开始颤抖,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鹿晏殊缓缓地走到窗户边,目光凝视着楼下苦苦支撑的李卓玺。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但很快又摇了摇头。那个人已经失踪很久了,而且李卓玺肯定不是他。
李卓玺在其他关卡里曾经杀过很多人,他的双手早已沾满鲜血。鹿晏殊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让他继续活下去,恐怕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威胁。于是,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短刀,毫不犹豫地朝着李卓玺的脖颈抹去。
李卓玺瞪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惊愕和绝望。他试图挣扎,但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最终,他从三楼坠落而下,脑袋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脑浆四溅,血腥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
坐在一楼找线索的傅淮安听到楼外传来“咚!”的一声重物坠落的巨响,心中一惊,忍不住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窗边向外张望。当他看到地面上那具尸体时,一股寒意瞬间涌上心头。死者的头部已被砸得血肉模糊,脑浆迸裂,但傅淮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死者的身份——李卓玺。这个发现让傅淮安的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
“怎么会是李卓玺?”傅淮安喃喃自语道,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李卓玺的武力值并不低,怎么会轻易丧命?而且他甚至连求救声都没有发出……傅淮安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傅淮安不敢再耽搁时间,立刻飞奔上楼。二楼空空如也,不见了林淮洲和鹿晏殊的踪影。傅淮安心急如焚,一间间房间寻找着他们的下落,但却一无所获。他的心跳越来越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傅淮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必须保持镇定,才能找到线索救出同伴们。傅淮安决定继续向上搜索,他相信答案一定就在这栋楼里。
傅淮安来到三楼,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他的神经紧绷起来,小心翼翼地朝那个方向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心跳都会加速几分,心中的不安感也越发强烈。但他不能停下脚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真相。
在傅淮安看到李卓玺坠楼之前,鹿晏殊和林淮洲合力把李卓玺推了下去之后,鹿晏殊和林淮洲两个人就变得剑拔弩张,鹿晏殊和林淮洲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林淮洲和鹿晏殊在刚才都被李卓玺重伤了,鹿晏殊和林淮洲两个人的伤差不多,但是林淮洲是伤在手臂而鹿晏殊是伤在大腿。傅淮安脚步声传来,林淮洲有一瞬间的紧张害怕傅淮安发现自己这副模样,林淮洲失神的一瞬间鹿晏殊就把他林淮洲向了窗外,林淮洲想也没想就抓住了鹿晏殊了一起坠在窗外。
鹿晏殊的手臂抓着窗户外沿,林淮洲拽着鹿晏殊的大腿在下面坠着,鹿晏殊忍着疼痛对着林淮洲怒吼:“你他妈松手林淮洲!”林淮洲笑着抬起头看向鹿晏殊:“松手?我临淮州就是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更何况是你这个狗杂种杀了我弟弟!”林淮洲和鹿晏殊两个人坠在窗户边的吵架声引来了傅淮安。傅淮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鹿晏殊也有些担心让傅淮安看到这样的自己:“林淮洲你他妈快点松手!淮安快来了,你想让他看到你我这样吗!”林淮洲有一瞬间的愣神笑着看向鹿晏殊:“我说了鹿晏殊,我林淮洲就是也会拉一个人垫背,你别想诓骗我松手,即便淮安来了他也不会信你!”
林淮洲拽着鹿晏殊的腿用力晃荡想要把鹿晏殊一起晃下去,鹿晏殊不住的踹着林淮洲,林淮洲咬着牙势要把鹿晏殊拽下去,林淮洲和鹿晏殊两个人争执间傅淮安已经来到窗户边,傅淮安看着在窗户边晃荡的林淮洲和鹿晏殊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立马放下自己的刀一只手拉住了鹿晏殊一只手伸向林淮洲,鹿晏殊抓住了傅淮安的左手,他想要往上爬但是他的腿刚才踹了太多次林淮洲已经没有力气了能往上借力爬了,他无奈的笑了一下,林淮洲抓住了傅淮安的右手,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让傅淮安的胳膊一瞬间脱臼,傅淮安流着冷汗咬着牙拉住林淮洲和傅淮安不松手,林淮洲伤在手臂也无力拉着傅淮安的手。
林淮洲看着傅淮安冷汗直流心里止不住的心疼这个笨蛋,明明自己不是好人,傅淮安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救了自己,林淮洲握着傅淮安的手慢慢的失力傅淮安仍旧紧紧抓着林淮洲的手,林淮洲认真的看着傅淮安的脸想着两个人之间的点滴。鹿晏殊的大腿血流不止,他的嘴有些发白,他的能力在逐渐消散,鹿晏殊知道这是自己没通过考验后土娘娘对自己的惩罚,他认罚,可他舍不得傅淮安,他还没教会傅淮安爱他,还没让傅淮安爱上他。傅淮安紧紧抓住林淮洲和鹿晏殊的手死命不松开,脱臼疼痛的冷汗流进傅淮安的眼睛里,傅淮安被汗水刺激的眨了眨眼睛。
林淮洲心下不忍,慢慢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傅淮安的手:“淮安,松手吧,别让我成为你的累赘,你救我太多次了,这次就不要救我了,我对不起你…”林淮洲的手臂失血过去他的意识也一阵阵模糊,失去傅淮安的感觉比失去自己的命还痛苦,林淮洲想活下去和傅淮安在一起,但看着傅淮安因为自己痛苦的样子他放弃了,他不能拖累傅淮安。傅淮安还没来得及回答林淮洲,鹿晏殊也放下了执念,他是爱傅淮安,所以就像林淮洲说的那样,不能拖累傅淮安。鹿晏殊笑着说:“淮安,放手吧,好好活下去,为你,为我。”这是鹿晏殊第二次在傅淮安面前露出真诚的笑容,第一次是在那个战场上,那次还是他亲自去接傅淮安成神,如今时过境迁,还好他的淮安已经经过了考验。
傅淮安听着两个人的丧气话依旧紧紧抓着林淮洲和鹿晏殊的手:“我呸,不是答应了我要和我一起活下去吗,没我的允许你们不许死,别放弃,我求你们了…我能把你们拉上来的…求你们别放弃…”傅淮安的声音已经隐隐有了哭腔,鹿晏殊和林淮洲心下一软,他们的淮安还是没有变,即便这个时候也还在想着救他们。此时此刻的傅淮安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条手臂,他在心里求满天神佛能让自己把林淮洲和鹿晏殊拉上来。
林淮洲和鹿晏殊看着傅淮安痛苦的模样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傅淮安的心疼,林淮洲和鹿晏殊费力抬起另一只手一同扒开了傅淮安紧紧抓着他们的两只手,两个人下坠的瞬间都对着傅淮安笑着道别,傅淮安眼睁睁看着林淮洲和鹿晏殊坠落下去犹如折翼的天使一般再也止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快步跑下楼,楼下的水泥地上鹿晏殊、林淮洲、李卓玺三具尸体并列躺在那上面,傅淮安无力的跪在地上,他的眼泪一刻不停的落下,但他却说不出一句话,他的心疼的让他冷汗直流,他跪在地上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三具尸体却没有任何回应,傅淮安只觉得周身一切都不见了,他颤抖着手想去替三个人收起他们的脑浆,却又无从下手,三个人坠落在地上的时候,脑浆迸裂的满地都是,傅淮安没办法替他们收起来,傅淮安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此刻的他泪如雨下,天空也应景的黑云压城电闪雷鸣,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傅淮安被雨水打湿衣衫,在这一刻他终于放声大哭,他握紧了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捶打在水泥地上,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可以救下他们,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能安抚傅淮安的情绪,也没有那温暖的怀抱可以告诉傅淮安说:“别怕,无论何时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