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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博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那天在包房里到底怎么回事？”
何靖正在喝汤，一听这话，呛了一口，“咳咳，就那样啊。”
“哪样啊？”黄天博只记得那天宋文翰很生气，出来之后什么也没说，冷着脸一个人回去了。
“我不是说了吗？”何靖提高了音量：“他又去缠着小雪呀。”
黄天博没说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儿，他又往旁边一瞟。
宋文翰自从落坐之后，一句话都没讲过，阴沉得有些可怕。
苏悯回到教室，卓俊才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看着他。
等他一落坐，卓俊才转头想跟他说话，结果他趴在桌上，睡觉去了。
直到下午上课铃响，苏悯才施施然抬起头听老师讲课。
身后时不时传来咳嗽的声音。
是宋文翰。
苏悯整节课的时间，脑子里只回荡着宋文翰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下了课，苏悯去数学老师办公室，拿批改完的同步练习册回来发。
他先绕了一圈，去校医室装病让校医开几片治咳嗽的药片。
他把装着药片的透明塑料小袋子揣在兜里，心情颇为愉悦地往办公室跑。
苏悯拿了练习册，往教室跑的时候上课的预备铃已经响了。
他原本打算在下节课上课之前把练习册发下去，但现在看来，能不迟到就谢天谢地了。
苏悯跑得快，又抱着厚厚的一叠练习册，拐弯的时候没注意墙角伸出的一只脚。
“啊——”
他连看都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横过来，整个人连带几十本练习册一起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
苏悯爬起来，看见站在走廊边上，一脸冷淡的解修阳跟笑得马上要断气的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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