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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试一下。”程说宁放下兔子，拿起老爷爷递过来的棍子，开始在板子上画起来。
他画得很认真，白净的脸微微紧绷，有的时候线条歪了或者是不满意，眉头就会轻轻皱起，等解决后才会舒展。
老爷爷刚开始还看不懂他画得是什么，直到逐渐显现人型，笑了一声，目光落在徐望知身上：“看来你画的是你身边这位。”
程说宁笑着点头，专心画完后还在小人眼皮上点了一颗痣，拿起递给徐望知，“看像不像你。”
小人的线条很简单，但是眼神和表情跟此刻笑着的徐望知如出一辙。
徐望知接过糖人，放在自己脸旁，让程说宁看着，低声问：“一模一样吗？”
程说宁：“挺像。”
老爷爷笑着说一样。
徐望知把糖人递给程说宁，接过棍子，垂眸看了眼地上放着的兔子后才开始画。
几分钟后，抱着兔子的小少年出现在板子上，程说宁凑近看着。
板子不高，徐望知是弯着腰画的，程说宁凑过去看时，还没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贴到徐望知脸了。
直到徐望知停下作画，侧头盯着他，感觉到炙热的呼吸洒在脸颊，他才愕然回神，站直身体，左右看着，模样局促又无措。
徐望知骤然失笑，把手中的棍子还给老爷爷，“我画完了。”
“我看到了，你画得是这只兔子吗？”程说宁提起兔子。
徐望知点点头，笑道：“兔子和你。”
“哎呀，你们画得太好了。”老爷爷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介不介意我买下，放在我这里展览。”
“谢谢爷爷，不过不用了。”
程说宁用棍子沾起糖人，想到之前和徐望知一起买的兔子糖人，还没机会吃掉了，不禁弯眸，拿着糖人爱不释手。
这次不会再掉了。
他想到什么，把自己的糖人和徐望知交换，“这样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
徐望知转动着手中的糖人，眼里闪烁着宠溺的笑意，“嗯，我是你的。”
倏然的一句话让程说宁睁大眼睛看着他，对上他眼底过分的宠溺，立刻转身拿出手机，快速拍下兔子和糖人的照片。
耳朵的温度在不断升温，程说宁抬手轻碰了下，滚烫无比。
他拍下了地上自己和徐望知依偎在一起的影子，分享朋友圈，配了一个爱心。
发完后程说宁并没有再看朋友圈，提着兔子，拿好糖人，和徐望知进了一家火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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