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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我们从前是很好的朋友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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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段沂萱觉得很奇怪,秀眉微蹙,拿起那对耳环仔细来看。

那耳环在她纤细的指尖轻轻晃动,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她确实觉得很眼熟的样子,仿佛在记忆的深处曾有过它们的影子。

男人温和一笑,那笑温柔至极,令人心生暖意。

“听闻你订婚了,我便特意赶过来,给你送这份新婚礼物。这从前是你心爱之物,放在我这里保管,一直没有来得及归还于你。”

她还是觉得奇怪,清澈的眼眸中满是疑惑,开口问道:“先生,我之前摔下山坡失忆过,有些事不太记得了,我们从前是很好的朋友吗?”

“不记得就罢了,那我们就重新认识一下。”

男人再度礼貌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洒脱与释然:“我叫沈叙白,江京人士。”

段沂萱惊讶一瞬,美目圆睁:“江京来的?那么远,你都赶来参加我的订婚典礼吗?真是有心了”

“我就不自我介绍了,你应该认得我的吧?”

男人双手负于身后,回道:“认不认得都无所谓了,看到你幸福,我也就放心了,抱歉,我还有事要忙,先行一步。”

男人说完,微微颔首,转身离去,身影在人群中渐行渐远。

段沂萱看着他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这对耳环,思绪万千。

这人虽与徐墨琛有些相似,但他给人的感觉却没有那死人脸那般如千年寒冰般的冰冷。

他一冲自己笑,就有一种春风拂面般的亲切暖意,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与寒冷。

不像那死男人,就连笑起来也是冷冰冰的,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僵硬,那笑容仿佛只是肌肉的机械扯动,毫无温度和情感可言,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恼怒。

段沂萱转身,继续寻找徐嘉衍的身影。

此时徐嘉衍正在车上和三姨太缠绵完,他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眼神透过车窗望着那里面匆匆忙忙的老丈人的背影,对着怀中女人揶揄一番:“诶,那老东西若是此时往这里看一眼,看到我们二人,不得气的喷血。”

三姨太在他怀里蹭了蹭,娇声道:“气死才好呢,我早就不想伺候他了,一身的老人味。”

徐嘉衍抽了根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笑道:“怎么,还是我有魅力些么?”

“那是自然。”

徐嘉衍吸掉了烟,将烟头扔出窗外,说:“让你办的事情,他怎么说?”

“我提过了,可是费了我好一番口舌,他才松了口说等忙完了你和四小姐的婚事,就带我去赌马。”

“果真?”徐嘉衍有些高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是啊,我骗你作甚?”

徐嘉衍在她头上落下一个吻,满是欢喜地赞赏道:“宝贝儿,你真是厉害!”

说完他便匆匆穿上了衣服要离开,三姨太一直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在一旁撒着娇。

徐嘉衍温言哄道:“乖,宝贝儿。过两日我再来找你,里面人多,我出来太久不好,会被人发现。”

三姨太撅着嘴,娇嗔地说:“过两日,你都有女人了,还会记得我吗?”

徐嘉衍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炽热的吻,调着情哄她说:“她算什么?哪有你有滋味?”

三姨太脸上泛起红晕,拿手轻捶了下他的胸膛说:“讨厌”。然后也匆匆穿上了衣服。

徐嘉衍整理好衣衫,警觉地四处张望了两眼,他的车停在隐蔽的街角处,此时宾客都在大堂,欢声笑语不断传来,没人会留意到这边。

他反复确认没人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车上走下来,脚步匆匆地折回大堂内。

段父看到他来,连忙拉过他,语气焦急地说:“嘉衍啊,你跑哪里去了?萱萱一直在找你。”

徐嘉衍神情略显慌张,立马回道:“啊?我方才去送几位生意上的朋友离开了,一忙起来就忘记和萱萱打招呼了。萱萱人呢?”

“在更衣室呢,她说头疼,去休息了会儿。”段父皱着眉头,指指更衣室的方向。

“好,我去找她。”徐嘉衍应道,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抬脚去往更衣室。

段沂萱此时正坐在梳妆镜前,手中拿着那对珍珠耳环仔细地打量着。

珍珠散发着明亮温润的光泽,宛如夜空中闪烁着光芒的星子,她的眼神中满是对这副耳环的喜爱与好奇,那目光犹如孩子见到了心爱的玩具。

随后,她微微侧头,准备试着将耳环戴在自己娇嫩的耳朵上。

就在这时,徐嘉衍轻手轻脚地从她背后缓缓走来。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她那纤瘦却不失婀娜的背影上,接着又看到镜子里那张楚楚动人的美丽面庞。

那精致的五官,让他心中不禁一动,他忍不住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段沂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手中的一只珍珠耳环瞬间脱手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惊慌失措地一转脸,就看到徐嘉衍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那灼热的呼吸如同燃烧的火焰,扑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她顿时感觉浑身难受至极,她连忙往后一躲。

徐嘉衍看到她这般回避自己,不禁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萱萱?我们都订婚了,还那么避讳做什么?”

说完,他便将脸贴上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亲吻面前的女人。

段沂萱立马抽身站起来,脸上瞬间泛起火红的红晕,急切地回绝道:“嘉衍哥哥,我们,只是订婚,还未结婚呢还是先不要这样吧。”

说完,她便慌慌张张地跑出门去,嘴里匆匆丢下一句话:“外面宾客还有很多,我先去招呼了。”

看到她慌张离开的背影,徐嘉衍眼神中登时燃起了怒火。

他随手整理了下西装,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狠狠骂了一嘴:“呸,真是个没有情调的蠢女人,好像谁乐意碰你似的!老子刚刚才舒服完,才没那兴致。”

说罢他便抬脚离开,黑牛皮鞋无情地踩了一脚地毯上的那只珍珠耳环。

那原本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珍珠耳环,在他沉重的踩踏下瞬间变形,璀璨的光芒也随之黯淡。

就像是女人洁白无瑕的美被黑暗所覆盖,徒留一片破碎与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