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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犹豫了，她把白璃当小狗，不太好。
余音宛心里两边挣扎，一咬牙放下拖把，暗道豁出去了，她手放在白璃头顶。
嗯很柔软的触感，余音宛心里满足的叹息，白璃发丝很滑，乌黑有光泽。
余音宛顺着她头顶向后摸了一把，白璃震惊，声音不自然道：“你要干嘛？”
“你放松点。”摸都摸了，余音宛清了清嗓子，略带尴尬却一本正经道。
“梁琦不会找我麻烦，她很清楚自己有错在先，不配原谅。”为了不尴尬，余音宛扯了个话题聊。
她站着，她坐着，白璃抬头看她，眼里有深深的疑惑，她问：“你不害怕梁琦，是因为有人帮你吗？”
“是。”余音宛浅笑，大方承认，她帮白璃将头发整理好，露出一张冷淡白皙的小脸。
这人皮囊对她一直有股吸引力，明明从小看大，每次对视还是会发愣。
白璃不解，单纯被她看的更加不自然。
余音宛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把手从白璃头顶拿开，强忍着再摸两下的冲动坐在白璃旁边。
“你知道杜家吗？”她坐姿端庄，双手交叉搭在腿上。
“杜家？”白璃大脑思索了一番，不确定道：“杜邦德？！”
“嗯，是他。”
杜家不得了，白璃敛下眉，沉声警告她：“不要和杜家扯上关系！”
要说白家人是训练有素的狼群，那杜家人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鬣狗。
没组织没纪律，翻脸不认人，杜邦德是条老谋深算的毒蛇，他身上背着不少人命，他仇家可能是白璃几倍之多。
想杀他的人排到外国去，不过他神龙不见首尾，仇家找不到他在哪。
余音宛当然清楚杜家的作风，她跟白璃说：“雨市是杜家的老巢，你可以理解为杜邦德的蛇窝藏在这座城市，他家亲戚管理雨市，我认识杜邦德的女儿，她是我在雨市认的妹妹。”
杜家行迹恶劣，不代表杜思淼一定会走父亲的老路，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要不是心理缺陷，她可以拥有正常人的高中生活，远离血腥暴力。
她还有的救。
既然白璃马上要见杜思淼，余音宛徐徐道来她和杜思淼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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