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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在看的只有温舒一人。
“萧之山，你既然这么在意，为什么不干脆过去挑明身份？”
听到楚笑笑的话，萧之山动作一顿，扭头四顾。
“什么萧之山？都说了我不是。”
“是吗？你不去，我可去了，我就跟程实说你在这里，已经跟着他一天了，看他怎么想？”
楚笑笑作势起身。
她真是脑抽了，才会把一整天时间浪费在跟踪程实上。
萧之山一把拉住她，“好吧，我摊牌了，不装了，我是萧之山，有话好好说。”
“那个叫林佳惠的女孩，是你什么人？”
楚笑笑不认为萧之山咬牙切齿的样子是因为程实，那就只能因为林佳惠了。
在异常灾害管理局搜集到的有关萧之山的情报中，未提及两人的关系。
“佳惠是美君姐的侄女，我和美君姐情同姐弟，所以佳惠对我来说就像是异父异母的亲妹妹一样，我担心她被坏男人骗很合理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楚笑笑掰着手指捋了半天也没捋清楚三人的关系，干脆放弃。
“我不陪你们胡闹了，我要回家吃饭了。”
楚笑笑看了眼手机，她父亲已经发消息在催她了。
在她印象里，父亲一直是个严厉且说一不二的人，如果她现在不回去，等下可能会有很多人过来“请”她回去。
“小舒，我这边有点事，你现在跟我走还是看完电影再走？”
“啊，我想看完电影，我觉得这部影片还挺好看的。”
得到温舒的回答，楚笑笑犹豫了下，“那我先走了。”
考虑到萧之山在旁边，她不好向温舒索要演唱会门票，以萧之山的脑回路，万一透露点什么不该透露的就糟了。
打算再找合适的机会，楚笑笑走出电影院。
门口停着一辆加长版林肯，引起不少路人围观。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威严的男性国字脸，眉心的皱纹被挤成深邃的“川”字。
“爸，你怎么来了？”
楚笑笑快步上前。
楚天盛看了眼表，“笑笑，你比约定好的时间迟到了十三分钟！上车吧，今晚我请了第四无冕者阁下做客，不要让客人久等。”
楚笑笑吐了吐舌头，乖乖上车。
加长版林肯在路人们羡慕的目光中驶离。
同样离开的还有跟在后面，十几辆气派的商务车。
……
程实看完电影，带林佳惠吃了顿烧烤，领着她往酒店走。
“奇怪，今天也不冷，为什么总感觉凉飕飕的，是饭店的空调开太大了吗？”
程实摸了摸脖颈。
从坐在电影院开始，他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在靠近林佳惠后，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甩甩头，程实抛开杂念，握紧林佳惠的小手。
“今天游乐园也去了，电影也看了，饭也吃了，是不是该进行到最后一步了？”
“最后一步是什么？”林佳惠仰头，眼神中透着少女独有的清澈和无知。
“通常男生跟女生说的最后一步，就是回酒店睡觉。”
“对，没错。”
程实下意识附和，突然意识到说这话的人声音有点熟悉。
林佳惠也察觉到不对，扭过头。
两人身后，温舒撩起短发，露出花卉形状的耳钉，精致的脸上画着淡妆，美的好似橱窗里的瓷娃娃。
“程哥，听说你现在是萧之山的随行摄影师，你拍的宣传海报我看了，挺好的。”
“是吗？”
温舒的语气很轻，程实却不知为何，有点心慌。
林佳惠小手从程实掌心挣脱，鼓起勇气问道：“你、你好，请问你是？”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神奇摄影的员工，我叫温舒。”
摸了摸林佳惠的头，温舒眼神温柔，“听笑笑说，明天萧之山会到体育中心进行演唱会彩排，我很喜欢他的歌，你和程哥都是工作人员，能帮个忙，带我去看看吗？”
“可以。”
“不行。”
两种答案被异口同声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