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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真格的了？
半山别墅有属于自己的防御系统，足够抹去林序所有的痕迹。
解锁，开门。
秦戎看着放在桌上几乎未动过的饭菜，眸光暗了暗，慢条斯理的脱了外套，顺着银色的锁链走进了卫生间。
听到门后传来的动静，林序刚穿好衣服，看到他的一瞬间，记忆回笼，她站在角落里，抿唇看着他。
林序穿着一身白色吊带长裙，布料很薄，看到她没穿鞋子，一双玉足就这么贴在冰凉的瓷砖上。
就连望向自己的眼里还带着几分惊恐不安。
“怎么又不穿鞋？”
秦戎把人抱住，放在洗漱台上。
打开花洒放出了热水，弯腰替她轻轻冲洗着脚。
落在地下的水珠溅湿了他的裤脚，他洗的很认真，每一寸都照顾到，洗干净，再用毛巾擦干。
整个过程林序都很配合。
左边脚踝处被一根银色的铁链扣住，因为她不停的用力挣扎，那一圈已经破皮再结痂。
秦戎从柜子里拿了瓶药膏，给她涂了药，问。
“今天没吃饭？”
“吃了”
她已经累的没有力气和他争论，任由秦戎给她涂药。
涂完药，他手掌落在她腰肢上。
银链在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把人放在床上，秦戎检查了一下她小腿处的擦伤。
那个时候林序反抗的厉害，秦戎怒气上脑，失了理智，如果不是林序最后推开了他的手。
那她现在就应该躺在医院。
子弹擦着她的小腿而过，伤口在他看来不算深，不过好歹也起到了震慑性的作用。
重新上药，裹了纱布，他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序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坐在床上，出神的看着门口方向。
他走至一面墙边，挑了几样东西过来。
林序只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整个人像应激了，她用力想要推开他，可脚上的链子不断拉扯着，秦戎的力气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她就算用尽全身的力气，也逃脱不了。
等她没了力气，秦戎攥住林序的手指，感受着她的颤抖。
爱怜的轻吻着她的额头“乖一点，知道吗？”
…
拉开眼罩，一瞬间刺目的灯光让林序有些不适应。
“爽吗？”秦戎俯身凑近看着她，就连鼻翼两侧细密的汗珠都清晰可见。
林序偏过头，额前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她疲倦的眨了眨眼睛，用很哑的声音说“爽你妈”
秦戎站起身，审视她片刻。
这几日都是这样，除了第一天会说几句求饶的软话。
发现没什么用之后，浑身上下都竖起了锋利的刺，绞尽脑汁用最恶毒的话去攻击他。
尽管这对秦戎造不成任何伤害，甚至会激怒他。
秦戎气笑了“不许再讲脏话”
林序偏过头去，不理他。
秦戎抱着林序下床去了浴室。
“自己洗，我去热饭”
等她出来，床头的位置放着一杯热牛奶，秦戎坐在床头的位置，翻看着她白天看的书。
“还有心思看漫画？”秦戎扬了扬手里彩色封面的书籍“挺好”
地下室里放着一箩筐的书，林序随便抽了一本。
她其实并没有看。
“我总不能因为你就去寻死觅活，不值得”林序从他手中把书抽出来。
下一刻，那本漫画书直接拍在他脸上。
秦戎面色一沉，抓住她的手腕。
提醒道“别找死”
林序垂下了眸，低低嗯了一声，动了动手腕。
秦戎把手微微松开，下一秒，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