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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红玉被好奇驱使，身子前倾，竖起耳朵听。林义微笑，他压低声音道：“林思思她失踪了，说不定有生命危险。”
“林思思失踪了？”程红玉有些吃惊，但嘴角不自觉上扬。“她真的失踪了？”
林义点头。他看着程红玉逐渐笑开的嘴，只觉这微胖、面容算清秀的女生比之臭水沟的老鼠还令人厌恶。
程红玉嘴角收不住，已咧开。“哈哈，失踪得好，老天是公平的，我都不能好过，凭什么她就能好过，她最好死在哪个地方……”
林义唰一下站起身。他两步走到程红玉身旁，有力的大手将她的脸摁到脱漆的桌面上。“咔擦”一声，手铐拷住程红玉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程红玉挣扎，身体像被人踩住的蚂蟥般扭动着。“放开我，我没犯法，你凭什么抓我？”
“你有伤害林思思的动机，与林思思的失踪有重大嫌疑，请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
“我没有，我是想她不得好死……不是，不得好过，但我没有做犯法的事。”
程红玉额上开始冒汗。她脸被压在八仙桌上挤成一团，似没发好变畸形的面团剂子。
“是吗？”林义松开程红玉，让她坐回凳子。他打开她的手铐道，“请你好好配合问话，若有假话，我们会立刻带你回警局。”
程红玉缩着脖子点头，她使劲搓着刚被手铐拷过的手，要将上面残留的冰冷触感抹去。
“是谁发给你的照片？”林义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似看犯人般透着冷漠。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陌生人发来的邮件。你如果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的邮箱。我还存着的。”
程红玉打开手机邮箱，递给林义看。林义将标题为“林思思被包养……”的邮件转发给自己。
他看着邮箱域名微楞。这个邮箱眼熟。
“你说发你邮件的是陌生人，你当初有没有和谁谈论过林思思，表现出你对她的不满？”
“没有。林思思每次都第一，是我们班的骄傲，老师经常表扬。虽然林思思一副不理人的清高样，但喜欢她、以她做榜样的同学还是很多的。我要公开说，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吗？”
“所以你看到有关林思思的包养照片就毫不犹豫地发到学校论坛？”
“我当时是脑子冲动了，没有想过事情会很快平息。”
“你是没想到吴雨夏与林思思关系密切，而季冰还会公开林思思是她女朋友吧。”
“吴雨夏我知道，但我以为她已经毕业做律师不会再管林思思，那段时间也没见着吴雨夏与林思思在一起。”
“也就是说，如果你知道吴雨夏与林思思关系仍亲密，便不会发照片？”
“当然啊，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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