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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安静地吃着。等林思思吃完，季冰拿了生饺子，带她回医院。
车上。
林思思盯着窗外的街景树发呆。
季冰抿了抿嘴道：“药膏，是我自己擦的。”
“嗯？什么？”林思思转过头，看向季冰。
“我没有让别人帮我擦药。”
季冰边说，边打方向盘拐过街角。他等了会，没听到反应，看向林思思。见她发愣地盯着他，他唇角微勾。
“我想你帮我擦，可你觉得饺子比我香。”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我以为你不愿帮我擦。”季冰抿紧嘴，神色黯然。
“对不起，等回到医院，我再帮你擦一次，可以吗？”
“说话算话？”
“嗯，当然算了。”林思思用力点头，以表真心。
回到医院。
来到顶楼休息室，季冰拧开药膏，递给林思思。
“我擦得有点慢，你不要介意。”
“思思，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介意？”
“没有，我只是说说……那我擦了。”
白色膏体挤在烫得发红的手背上，林思思指腹轻揉，眼里闪现点点喜悦。她还是能帮季冰的。
擦药没有什么难度，但擦好药把盖子拧回去，不容易。没有左手的抓握能力帮忙，林思思便用左手掌压住药管固定在茶几上，再用右手拧盖子。
但力道没控制好。力气过大，药膏“噗”一下挤出好多，林思思赶紧拿纸巾把茶几擦干净，然后继续拧盖子。
这次放轻力道，药膏挤出一点。她拿纸巾继续擦。接着再放轻一些力道，便成功拧好了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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