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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在想什么？”季冰从她身后轻拥住她道。
“季冰，黑夜里有没有人无家可归在流浪？”
“是想起小时候的事了吗？”
“你说我妈妈得的是心脏病还是精神病？”
季冰转过林思思，与她面对面。“我不知道。但我得了时刻都会想念林思思的病。”
林思思微楞，脸红道：“季冰，你……”
“思思，有任何事都可以与我说，请相信我。”
林思思点了点头。但季冰看到她眼里有挣扎。
一夜无梦。季冰早早起来，坐在卧房的沙发上敲着电脑办公。
一早醒来，他左眼皮无故跳了好几下。他决定今天陪着林思思，以防突发情况。
过了小会，林思思醒来，他便合上电脑，起身为她穿衣服。
“季冰，我自己来。”
“思思，我知道你可以做到，但请不要拒绝我的帮忙。我喜欢帮你。”
林思思不再拒绝，乖乖地配合。
穿好衣服吃过早饭，季冰与林思思一同去探望吴雨夏。
两人刚到重症室时，林义和吴雨思也来了。
季冰瞪向林义：不是说好是在下午吗？
“啊，好巧。林思思头好些了吗，怎么也起这么早啊？”林义挠了下头。“下午要出差，没想到能巧遇呢。”
“季院长，谢谢你能让我来看姐姐。”吴雨思道，脸上挂着欣喜。“思思，你好些了吗？”
“吴雨思，请叫我林思思，我比较习惯这样。”
吴雨思有些尴尬，脸色发了红。“我们有共同的姐姐，不该这么生疏。”
“那是两码事。”
“可……”
见吴雨思话多不配合，季冰心烦道：“思思已经说了不喜欢，你为什么有这么多意见？”
吴雨思听得握紧拳头，脸色越发红。“对不起，我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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