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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思便拿了季冰手机找到袁星梦电话，拨了出去。但手机提示“电话已关机”。
林思思有些失望道，“手机关机了。”
“可能没电了。”季冰坐起身，他捧过她脸，认真道，“思思，有什么需要我的，一定要和我说。我是你丈夫，你不能跟我客气的。”
“嗯，我会说的。”林思思笑道。昨晚莫名的心慌，这会都没有了。如果袁星梦能来季冰医院上班，那以后她们见面就容易多了。
两人继续聊了会袁星梦上班的事后，起了床。待吃过早饭，两人回到医院。
刚到顶楼休息室时，季冰接了电话，神色突然凝重。他急急挂了电话，说医院有重要事情让她不要出去就走了。
季冰这一去，直到晚上才回来。他满身疲惫，是林思思从未见过的。
他坐在沙发上，在月光的暗影里，脊背弯曲，再无往日遇事不变的无畏。
“季冰，怎么不开灯？”林思思打开灯，坐到他身旁。
“嗯？怎么还没睡？”他的声音沙哑，似得了重感冒。
“刚要睡，听到你回来，就想等你一起睡。”
“好，我去洗澡，等我。”
林思思点头。
但季冰的澡，洗了很久。她坐床上看书看了好一会开始打盹时，他才出卫生间。
“思思，困了就不等，先睡没关系的。”
他丹凤眼红红的，似哭过。
“你……怎么了？”
“没事，刚泡了澡被水气熏到了。”他微笑着搂住她，亲上她额头，“我来了，一起睡吧。”
关了灯，林思思发困直打哈欠。
在她就要睡着时，季冰说：“思思，我是不是很失败？”
他的声音轻轻的，似自语。
林思思一瞬清醒。“季冰，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嗯，医院又有人投诉……”
林思思微松了口气。“你不要乱想，每家医院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我们医院投诉算少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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