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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吐出烟圈，将烟掐灭扔进垃圾桶。这次，他一定不能再让恶事发生。
等烟味散掉，两人上车，继续前往凌北市警局。
半小时后，到了警局门口。
季冰陪着睡着的团子留在车里。林义带林思思见办案警员。
刑侦科。
林思思坐在办公室椅子上，对坐对面的警员开门见山道：“马正翔是我打死的，袁星梦没有杀人，她是受害者……”
林思思将马正翔是如何强迫袁星梦实施侵害，详细说了，包括她自己是如何用石头砸死马正翔的。
“作案的石头呢？”警员道。
“我当时很害怕，就把它丢河里了。”
林思思选择性隐瞒袁星梦丢石头的事，包括身上沾血的护士服，她都说是自己丢河里的。
“你当时砸了几下？”
“我不知道，当时马正翔他、他趴在梦姐姐身上，撕扯她的衣服……”
林思思说着，面色渐渐发白，手指交握不自觉发抖。马正翔对袁星梦做的事，也对她做过。
林义见了，轻拍她肩，对办案警察道：“过程与其他强奸案不会有多大区别，笔录我们警局已经做过一遍，等会我让人传给你。袁星梦的护士服领口有被撕破，找到的衣服有吗？”
“确实有。虽然事实基本如林思思所说，但是在侦查阶段，我们不能放人。”
“为什么不能？我都说了，是我砸死的。”林思思道，“我砸了他脑袋。我听到他在解皮带……他、他在扯梦姐姐裤子……难道要等他得逞了我才能砸死他吗？！”
林思思有些歇斯底里，“你们不是看到我在精神病院的视频吗？如果没有梦姐姐，我就被那畜生得逞了！他不该死吗？他难道不该死吗？！”
林思思有些激动，说到最后从椅子上站起来，撑在桌子上的手不停打抖。
警员见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办公室沉默着。半晌，林义道：“林思思，我们走吧。”
“林警官，梦姐姐她真的没有杀人……”
“我知道，但……回去吧。”
“林警官……”
林义摇摇头：“回去吧。”
无法，林思思只能跟着林义出了警局。
返程的路上，车厢一直安静。
好一会后，季冰先打破沉默：“思思，明天袁星梦的律师会来交涉，争取让她早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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