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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菜票吗？”店老板问。
“菜票是干什么用的？”路诚有些惊讶地问道。
“看来这段时间，你没有在国内呆过，现在买菜必须要有菜票，否则不卖给你。”
“给钱也不卖？”
“肯定不卖的，菜贩他们需要凭着菜票向批发商买菜，否则他也买不到菜。”
“票从哪里弄呢？”
“一般都是单位或者街道里面领，按人头分配的。”
路诚想起来小时候，听老人们说，以前国家物资紧张的时候，需要凭票购买食品和各种生活物资。
吃好饭，路诚驱车去龙国天体物理研究所。路上车辆稀少，没有了曾经的车水马龙。路边一些在建住宅、高楼周围铁质脚手架也正在拆除。路边很多店面挂着“停业”的牌子，一副萧条之相。
当路诚来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并没有几个人。
楚洁正在忙着什么，抬头看到路诚，有些兴奋，放下手上的工作，跑上前来。
“路诚，你回来了？！”
“嗯，办公室怎么少了那么多人？”
“哎，别提了，好多人辞职回老家去了。”
“你怎么没回去？”
楚洁笑笑说，“我可不想回家种田，还是在龙京苟着吧。”
路诚来到邱莉办公桌前，“邱姐，所里面现在怎么冷冷清清的？”
“是的，所里面有一些人都被国家紧急征调到盾构机工厂去了，还有些回家务农去了。”
“干我们这个专业的，回家务农!”
“是的，因为粮食供应紧张，有些家里有地的，就辞职回老家了。”
“都是握笔杆子的，种得好吗？”路诚笑着说。
“你别管种不种得好，有块地，人家心里面就不慌了。你还是去黄所长那吧，他找你。”
“嗯。”
黄所长看到路诚，有些高兴，对着路诚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邱姐说让我立即来找你。”
“是的，是有些事情找你商量。”
路诚在黄所长办公桌前坐下，然后说道，“我才离开两个星期，城市里的人和车都少了不少，人的精神状态看上去都不怎么好，感觉变化好大。”
“是的，自从末日灾星的消息公布之后，城市里面的人口正在急剧减少，很多人已经向内陆迁移，城市的衰落几乎已无法避免。曾经的沿海城市，不用5年就会变成空城。”
“那我们的盾构机生产怎么样了？”路诚问。
“原来盾构机只有几家公司生产，现在起码有400多家同时生产。每天都有大量的零部件送到工地，国家在以举国之力生产盾构，同时还兴建了很多冶炼厂。产量提高数百倍。”
“有坏消息吗？比如，铁矿石够用吗？”路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