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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惊蛰言语似乎随意,却也能以旁观者的角度一眼看出关键,点的直击要害,天子不好出面的事,近臣亲信来解忧,不算违例。
肖从章可不就是最好用的帮手嘛。
景昭嵩侧头吻了下怀中人的白皙的侧脸,忍不住的压低了声音沉沉的笑
“你倒是爱给从章找麻烦……朕这样做,不好吧……”
毕竟人家好不容易回京来休息一段时间。
“你?”燕惊蛰抬眼睨了他一眼,神色中带了点看破的嫌弃。
景昭嵩要是那种能为自己做的事情愧疚不安的人,他当场就能把这堆折子啃了。
自古帝王心,温和只是一张可有可无的面皮。
况且肖从章确实是目前来说最适合解决这件事的人。
那样一个软硬不吃,铁血手腕治下的人,朝中有的是人害怕,怕有朝一日,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这样的人手中,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景昭嵩听完,没再说什么,只是抬手拿笔,当着燕惊蛰的面,写下了密信。
燕惊蛰看着他弄完,神色懒怠的盯着他写。
待景昭嵩写完唤高明进来将信送到肖从章手中后,殿外已经见夕阳漫天了。
政事是怎么处理也处理不完的,弄完手中的事,景昭嵩一把将燕惊蛰打横抱起,朝寝宫走去。
“怎么如此困?”
“我为什么这么困陛下难道不知道吗?”燕惊蛰顺从的窝在景昭嵩的怀中,声音凉凉的回道。
景昭嵩笑了笑,眼眸中泛起几分波澜回味,没再说什么,抱着人大步离开……
次日后,盛府
盛府的院落这两天安静无声,膳房的药味悠悠的飘荡不息,轻闻间便是散不去的苦涩药味,让人踏入院中,苦香刺鼻。
无端又起风,院外的墨竹被风吹的轻晃,沙沙作响,屋内床上昏睡了一日的傅重峦在梦中神色不安,
几个呼吸间,原本昏睡的人猛的从梦中挣扎出来,坐起身来。
傅重峦一脸的惊骇,他有些吃力的喘气,抬手捂着此刻宛如有针刺入一般的心口,湿润无光的瞳孔中有些错乱。
他张了张干涩的口,脑中是方才梦中脑海里不断重复的一句话。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这道声音,是盛宁的声音。
为什么,他会听到盛宁说这些话,这其中,到底是想要告诉他什么……
一切太过扑朔迷离,傅重峦想了一会,额角便刺痛起来,有些痛苦的垂首扶额。
不知是睡了几个时辰,此刻他只觉的一身的疲惫,脑海中关于先前的记忆回归,傅重峦微皱起眉,
朝房门看去,微风从缝隙吹进,喉间泛起的干涩嘶哑让他低声咳嗽起来。
守在门外的白义似乎听到了傅重峦咳嗽的声音,院外起了一阵喧哗,没过多久,房门被打开,
悬挂梁上的青幔随风轻飘而起,傅重峦望的视线模糊。
“白义要水”
他看见白义疾步走了过来,低头轻咳着,然后说了句。
白义忙的端了杯温水过来,急忙喂给傅重峦后,他才松了口气。
“公子,你可算醒了……”白义的声音带了几声哭腔,傅重峦在听见后,神色一滞。
眸中闪过白义努力想护着他的样子,傅重峦乌黑的眼睫颤了颤。
他望向白义,正打算说什么,房门外随之又走进几道身影。
待转过屏风,傅重峦看见来的是谁,眸间又多了片刻的异样。
只见一个年岁约在四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儒雅长袍穿在身上颇具风骨,五官不见凌厉,倒是难得的慈眉善目。
此人体态端正,虽有些清瘦,面色憔悴,但不难看出,年轻时的风姿相貌。
傅重峦瞧见他的模样,一时微愣。
相比见过几回的盛夫人,眼前这位,盛太傅,便显得陌生许多。
他一同随盛夫人走近,暗暗打量了一番傅重峦,瞧见他苍白的面色,只是开口叹了一声。
盛夫人走上前坐在床边,拉住傅重峦的手不断的摩挲着,察觉出傅重峦此刻手脚冰冷,向来感性的盛夫人望着傅重峦,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盛夫人大抵是也太过担心,此刻面色暗淡,比上回瞧她,倒虚弱许多。
先前傅重峦亦有同白义打听过盛宁的一些细节,知晓盛宁身体不好一部分有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
也跟盛夫人自身带的病虚有关,此番傅重峦在勇国公府出了事,在她想来,不知要如何自责。
扫了眼盛夫人微微红肿的双眼,傅重峦生出了几分难堪的愧疚感。
见盛夫人抬眸,傅重峦在二老面上都扫了一圈,扬起唇,笑了笑。
“是宁儿不好,害父亲母亲担忧了。”
傅重峦声音带了几分嘶哑,尽管竭力克制,说完后,还是轻咳了几声。
盛夫人看着他虚弱病态模样,泪珠骤然一颗颗的往下掉,她紧紧握住握住了傅重峦的手,
“娘的错,昨日便不该让你出门,眼下只能看着宁哥儿受罪”
傅重峦无法体会到盛夫人对盛宁的担忧关心,但眼下他也怕在说一些太过亲密的话语习惯容易被盛夫人瞧出来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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