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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因为喜欢一个籍籍无名,平庸无比的书生,变得离经叛道。
那时的民风不及现在,两个男子之间相爱,天下奇闻也。
后来不知他这位五叔同他那位“五叔婶”出了什么事,只知魏亭檐剃发出家,四处行走……
想到这些,魏岭心中起了几分难言道明的心思,他垂眸定了定心神,才同肖从章说道。
“这些年从未听说过他主动联系过魏家人,他怎么知道此刻我定会在上京?”
肖从章方才也是想到这个,他漆黑如墨的眼中闪过几分戾气,随后微微思忖道
“既然他知晓我们的行踪,定然会关注我们的动向,你即可去信一封儋州,看看所谓何事”
魏岭点了点头,应下肖从章的话。
心中又无端起了丝丝心烦,想的不明,他有些不耐的叹了声,转身往马车走去。
边上的林修见两个人聊完了,一头雾水的问了句。
“不是,将军你跟军师聊的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是武官吗?”
肖从章负手而立,侧眸扫了他一眼,目光冷淡。
林修被这一看愣了愣,张了张嘴不明所以。
“让你派人监视好盛宁一事,事情如何了?”
等同于突然被上级问话,林修结巴了一下,缓过身来才小心的点了点头。
“盯着呢,眼下没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人正经的盛家公子……
林修说这话也是心虚的,近来他都忙着找团团,虽说将军说它眼下很安全,但一日没见着,
他不是着急吗,这盯人的事情,便一下顾不得那么多……林修心中也是泛着嘀咕,不懂肖从章到底在疑心什么……
垂头丧气了一秒,忽的脑中想起什么
“啊不过”林修艰难的笑了下,顶着小心翼翼的神色,朝肖从章压低了声音道
“前两日暗探来信,那伙人中有个线人近来频繁游走在各世家当中,身份不知,
明日会出现在上京的福来酒馆,请示将军是否要动手将人抓了?”
肖从章静静听完,沉默片刻,眼眸微微敛了起来,马车里传出魏岭似笑非笑的嗓音。
“怕不是请君入瓮,故意为之?”
那伙人自从在玉横关露了一次马脚被肖从章察觉到后,近来一直没有消息,突然来了消息,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此人有何特征?”
“好像是带了个蓝铜面具。”
肖从章深思片刻,落下一句。
“明日,我们去酒楼看看。”
夜色渐深,三人不好再说太多,便启程往都城赶回,一路静寂,无端渗人。
……
次日晴。
清晨浓雾未散,一辆马车便停在了盛府门前,不过半个时辰,盛府院内,便惊起了一片鸟叫声。
后院内,傅重峦的院中眼下一片的寂静。
傅重峦一身雪白里衣,两眼好似带着凛凛冷光,朝院中缩在柱子后面的人望过去。
白义在一旁宛若自闭的鹌鹑,不敢说话。
眼下不过卯时五刻,天尚未亮全,宣词仪便宛若抓鬼一般早早过来寻他,无端在院中将傅重峦吵醒后,便有了先前这个场景。
刚睡醒的傅重峦眼下一片乌青,明显睡的不好的神色,加上常年雪白的面色,更添几分病态,
发丝散乱在脑后,偌忽略此刻想要杀人的神色,倒仍旧是位俊秀公子。
盯了宣词仪一会,傅重峦气笑了,他走回屋里在窗边榻上坐下,倒了杯冷茶醒神。
没一会宣词仪便溜了进来,面上带笑,唇边是若隐若现的犬牙。
“大清早过来找我?怎么,想我死的不够快?”
傅重峦放下杯子,望着宣词仪的目光中带着克制。
默念数遍这是盛宁的朋友后,才勉强冷静。
宣词仪在目光的注视下虚假的笑了两声,随后神采飞扬的同傅重峦说道
“今日福来酒楼请了春喜戏班子唱戏,便想邀你出门去看看,这不是怕来晚了你不愿同我去嘛……”
傅重峦压抑在喉结的怒气化作一声气音,被他第二次气笑了。
余光瞟了眼天色,太阳都没起来,原本身体虚弱习惯晚起的傅重峦这会只觉得额角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