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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应当知晓我同阿宁一起,不会太过担忧的……”
“是吗。”肖从章扯了抹浅笑。
“往后若无要事,还是不要贸然离京的好,我曾听问勇国公对宣二公子的仕途寄予厚望?”
宣词仪头低的要埋到胸口去了。
他强撑着笑了声,勉强应答。
“是……日后定然不会这样了……”
他要哭了!
肖从章这才收敛气势,好似真的只是随口多问了句。
没再多说什么,交代完动身的事宜,肖从章便也离开了。
宣词仪心情郁闷的坐回位置上,心中的苦泪化作杯中酒,仰头便闷了一口。
林修在一旁看完全程,脑中忽的一闪灵光,明白了什么,随后只能走到宣词仪身边,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
午后日头刚西斜一些,肖从章一行人便整顿好,低调的动身前往儋州。
因为肖从章这会重伤未愈的消息还在传着,所以这次一行人走的不算快,再加上为了等落后的柏西宴,林修他们甚至还故意拖延了些许路程。
待在儋州边界碰上柏西宴一行人时,林修可谓是将毕生演技贡献了出来。
一脸悲愤无奈的同柏西宴哭诉他们同肖从章遭遇了怎样的刺杀报复,还嚷着要柏西宴回京定要同陛下禀告。
柏西宴对此倒还算淡定,配合着点头,随后目光扫了眼队伍里的马车。
故作疑惑的问了句。
“肖将军伤可痊愈了?不知可容本相一见?”
林修轻咳了声,扫了眼马车,长叹一句。
“俺家将军路上正好碰上重病出京求医的盛小公子他们,这会盛家公子正同将军一起休养,可不正巧,实在不方便相见……”
“哦?”柏西宴望向马车的方向,似笑非笑的应了声。
“本相竟不知,盛公子同肖将军这般有缘。”
林修面上乐呵呵的点头,暗地里嘀咕这家伙真不好糊弄。
哎,想念军师的一天。
幸好柏西宴也没再多问,两队人马汇合后,便浩浩荡荡的往儋州去,此去一路平安。
在马车里看完林修演的这一出戏的傅重峦目光多了些许的审视,他侧眸扫了肖从章一眼,轻咳了声,问道
“肖将军手底下真是人才辈出,像林都尉这般的人肖将军是从何招募的?”
这会马车里只有傅重峦和肖从章,宣词仪不知为何宁愿在外面骑马也不享受马车了。
肖从章闻声微微掀起眼皮看了眼傅重峦,看出他眼中的故作随意后,心中了然,但不知为何,还是同傅重峦解释道。
“林修是边关人士,自小深受边关战火纷扰,家中亲人都没了,娶的妻子也因病去世了,孑然一身,三年前才来我军中投军,他当时心存死志……
胜在他于行军颇有胆色,所以我才将他升做近卫。”
肖从章语句简短的说完后,便重新合起眼恢复沉默。
傅重峦在了解完林修的身世后,思绪多了几分复杂。
玉横关自古便是个死地,虽乃元朝边境,却最是苦寒。
常年深受番邦侵扰,扰的边境百姓不得安宁。
那样的地方,便是武将也不肯去守,偏偏当年,满朝上下,却只有肖从章一人是自请领兵前往的,
也许从前的傅重峦不会明白这种自讨苦吃的人到底是何想法,但如今,也许他也渐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