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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祁嵊简单叮嘱了两句，迅速挂了电话。
餐厅气氛降到冰点。
“林柠。”
祁嵊叫她。
林柠偏过头，拒绝和他有眼神接触。
“叫我干嘛？”
“躲什么，心虚？”
“没啊。”
“那你眼神飘什么。”
“……”果然。
林柠默默叹了口气。她可比不上祁嵊经验老道没有道德。所以她一做坏事就心虚，很容易在本人面前露出马脚。更何况祁嵊还这么了解她，一个对视，就知道她几斤几两。
林柠淡定的喝了一勺粥，“看我做什么，有事你就走呗。”
大概也是心中有愧，祁嵊最后也没找林柠的麻烦，甚至没有过问一句，帮她把白糖递过去，粥也没喝就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元景智能酒店下午茶套餐出现食品安全问题。
枫林总部。
林柠端着水杯，单手叉腰站在沙发前，表情认真看着电视的新闻报道。
她吹了吹热水，老大爷喝茶似的慢悠悠抿了一口。
“咚咚”两声，秘书从外面进来。
“小林总……”秘书刚开口还没说什么，就听到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
“嗯。”
林柠不咸不淡的应了声。“什么事。”
“哦，我找您就是汇报这件事的。”秘书指了指电视方向——
“昨日下午，元景集团旗下位于东城区的智能酒店，被曝出食品临期，食材不新鲜等问题，顾客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目前顾客已入院治疗。”
“今早，相关部门工作人员已到店，对元景智能酒店后厨进行抽检。目前元景智能酒店处于停业状态，后续开业时间需要等待相关部门的检查结果。”
听到这里，林柠吹了个流氓哨，“活该。”
既然元景先开了这个头，枫林当然要奉陪到底。
风水轮流转嘛，最好往死里转！
示意秘书关上电视，林柠在沙发上坐下，“那人没事了吧？”
“没事，您放心吧。”
新闻里说得那个顾客当然是他们的人，两家打得火热，怎么玩都无所谓，但不能真的影响到客人，客人是无辜的。
“但是以元景在京市的势力背景来看，估计这次也查不出什么来。”秘书给她续上水。
肯定没两天就要重新开业了，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结果不重要。”
“在结果出来前，我想要的效果达到就好。”
这招也是元景教她的。
相比之下，食品安全问题大家更为重视，比枫林卫生问题严重多了。
祁嵊昨晚离开后，到现在都没给她打一个电话。
这两天有他忙得了。
快要下班时，助理从外面进来，“小林总，京华航空的陈总问您近期什么时候有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想请您吃顿饭，顺便聊聊您先前提议想做宣传的事。”
“……”林柠表情怪异的抬起头，“京华？”
“是的。”
见状，她又看向身旁的秘书，递过去一个眼神。后者同样震惊。
枫林从去年年初就想要和京华航空合作，当时还是林董亲自去谈的。但那位陈总出了名的心高气傲，别说没谈拢了，他们甚至谈都没机会谈，对方根本不见客。
林柠嘿了声，看向窗外：“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窗外，太阳早已落山。
太阳没见着，倒是看到了对面大厦亮起来的logo——元景。
刹那间，林柠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