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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什么意思？”
“不知道。”林柠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也不重要。”
今天这顿饭，她可没什么胃口吃。她要时刻保持着警惕，一边借机社交一边小心提防。
程醒摩挲着下巴，试图破局。
旁边，林柠用手肘怼了怼他，“诶。”
“干嘛？”
“祁嵊初恋是白家那位？”
“啊？”程醒懵了，有这事儿吗？他怎么不知道。
挠挠头，他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啊。”
林柠歪了下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冲他笑。
看得程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真不知道啊小姑奶奶！”
“你不是和祁嵊同校吗？先前不是还说见过他身边没断过人吗？初恋是不是白家这位你怎么会不知道？”
“额……”
程醒哑口无言。
“难不成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
“怎么可能！”程醒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当场跳脚。大言不惭的说：“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嘛，我从不骗人！”
“你可别侮辱我！”
林柠盯着他看了两秒，故作惊讶的“嚯”了声，“你确定要我在这里揭你老底吗师兄？”
“……”
程醒真没撒谎，不是故意隐瞒。
他和白家关系也就那样，要是知道什么肯定会选择告诉林柠的。
可关键，他确实不知道啊。
确定他真不知情后，林柠也没为难，换了个问题，“白家有意和祁家联姻？”
程醒嘴角狠狠一抽，“不是，这些我一个京市人都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说的啊？”
“这个你也不知道？不应该吧。”林柠有些嫌弃的看着他，“我如果没记错，白家和你们家关系似乎也还可以。”
程醒噎住。
他脑筋一转，“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帮你去打听一下。”
“不过……”
他嘿嘿一笑，显然是想要点好处。
商人本色。
林柠可不会任他摆布：“我没那么想知道了。”
“为什么？”程醒一听那还得了，“你刚才还一直问我呢。”
“那是刚才，我现在不想听了。”
“……”
“不行。你不想听我还想听呢，你……等着我！”
林柠挑了下眉，她就知道。
程醒比她还要八卦呢，肯定按耐不住。
寿宴正式开始，林柠好巧不巧被安排在了白家女儿身边。
“你好。”林柠主动打了个招呼。
“你好你好，我认识你。”对方比她想象中要热情一些，“我叫白园园，你叫我园园就行。”
“我是林柠。”
“我认识你！”
林柠不以为然，轻轻点了下头，默默夹菜。
没打算和对方细聊。
谁知道下一秒，对方突然靠过来，覆在她耳边，语气肯定：“你是祁嵊前女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