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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祁嵊没再强求。
祁嵊一走，林柠默默吐出一口气，危襟正坐。
她也不知道这祁家老爷子想和她聊什么，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丫头，尝尝？”祁老爷子示意管家给她上茶。
一壶茶喝完，已经快十一点了。
对面老爷子还没有要放她走的架势。
林柠偷偷打了个哈欠，眼里有泪花闪动。
说好的年纪大了要早点休息的呢？这都十一点了，她都困了，这老爷子一点儿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精气神儿比她还要好。
“这么晚了啊，都没注意时间。”祁老爷子才看到墙上的时间，“和你太投缘了，一聊起来都没注意几点了。”
林柠笑而不语。
聊了这么久，倒也没什么比较敏感的话题，没她一开始想象的那么严肃。
“林总是不是该回去了？”
“对。”林柠站起身，“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外面雨停了吗？”老爷子问管家。
“没有，雨越下越大了。”
“哎呦，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老爷子瞄了眼窗外，最后看向林柠：“家里的司机刚刚去送其他人了，还没回来。林总今天没带司机过来吧？”
“对。不过没事，我等司机回来。”
“别了，等到他们那也要零点之后了。”
老爷子起身，对她说：“要是不介意，今晚就先在这边歇下吧，老宅这边一般没什么人过来，空房间很多。”
“林总别嫌弃。”
“怎么会嫌弃呢，就是——”林柠张了张嘴，话音未落，对面老爷子叫来佣人：“不嫌弃就好。时间不早了，刘姨，带林总上去休息吧。”
“……”
完全没给林柠拒绝的机会。
十分钟后，三楼客卧。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林柠正站在落地窗前赏雨。
“来了。”
她走到门边，打开了一条缝。
门外，是穿着家居服的祁嵊。
“你怎么没走？”一个小时前佣人和他说林柠被司机送回去了。
刚才他本来想去找老爷子，结果听到刘姨说林柠在他隔壁。
“大哥，我往哪儿走啊？”林柠皱眉，“你车钥匙也没给我啊。还是你家老爷子好心，让我暂时在这边住一晚，对了，你……”
“诶诶诶，你进我房间干嘛？！”
祁嵊反手锁上门，“正好有时间，聊聊你初恋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