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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为还这么多问一嘴，不过是给林柠一个面子，顺便也想听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
林柠颔首。
虽然年纪轻，但林柠的道行不比这些老油条浅多少，怎么说也是跟着外公长大的。对比同龄的程醒就能看出来明显的差距。她怎么可能听不懂对方的暗示。
但这件事，林柠不想多说，搬出来那一套万年不变的说辞：“说好的兄弟企业嘛，正好这次其美邀请的都是业内的品牌，我们两家正好对门，一起去也方便。”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见她不愿意说，王董笑了笑，没有再问下去。
等人走后，两人坐回原位。
程醒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林柠问刚才的事情。
“其美怎么回事？”
“你没听说过其美？”
“听说过啊。国外的大集团啊，有点儿实力在身上。诶对了，我年底去国外度假，就是住的他们的酒店。”
“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程醒仔细回忆了一下，给出点评：“是比国内的一些酒店看着气派，但我又不住他们门口。我这人看重服务，他们那边的员工培训的倒是还可以。”
“哦对了，他们那个泳池也不错。”
林柠端起茶杯，轻声询问：“你国内住过的最好的酒店是哪里？”
程醒犹豫了一下，“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
“元景在京市的那个。我先前过节的时候跟几个朋友在那边开过派对，住了两晚。算是国内我住过的各方面都比较好的了。”
话落，程醒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林柠的脸色，她还在慢悠悠的喝茶，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见状，他赶忙补充：“当然了，你们枫林也不错啊。”
“你们港城那个就很好。你忘了吗，咱们上学那会儿，你还带我去玩过呢。别说，你们港城那个酒店修的是真漂亮啊！从外面乍一看，和皇宫似的！”
林柠笑了声，“知道了。”
她好像没生气，程醒这才把心揣回肚子里。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是，我在这里问你问题呢，你怎么突然来做调研了。”
林柠耸肩，“不冲突啊。顺便了解一下市场嘛。”
“……你这个工作狂。”
“真的，不开玩笑的说句实话哈，祁嵊他爸下去后，但凡元景没有祁嵊，他们后面不管来谁，早晚都得‘死’在你手里。”
“他们玩不过你的，你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你说说这……既生瑜何生亮啊！”
“也是可惜了，偏偏让你们两个对上了。妥妥的孽缘啊。”
“你们两个这个关系，比我的人生都复杂。”
程醒翘着二郎腿，侧过身，掰着手指数给她看：“又是前任，又是现任，两家几十年的死对头，你俩还是仇人。”
“嘶，也就你们两个敢这么玩。我要是背着我爸和我家的死对头的女儿搞上，这都不用我爸调查，我自己估计一天都撑不住，我爸一个眼神我就能跪下。”
“这么一看，也只能是你们两个。在这么复杂的前提下，谁还有这个胆子陪你们玩这么刺激的啊，也就你俩。”
“这叫什么，命中注定！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