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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深神思不属地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而酒楼外的过道上也是一片人声鼎沸。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驰而过,只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张扬热烈的声音传了过来:“阿宁,你怎么不等等我!”
听声音还只是一个略带稚气的少年,但是能够在宸京还敢这么招摇过市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官宦子弟?
穆深饶有兴致地想着。
“那可是平阳侯的二公子!”外面一中年男子脸带得意之色,正向周围的人夸耀着,“我姐姐就在平阳侯府做工,这位二公子可是老年得子,平阳侯和侯夫人都格外疼爱呢吗!”
长孙幼子,本来就会偏疼几分。穆深听到这里面色和缓了一些。
“那他口中的阿宁?”另外一人迟疑道,“又是何方人物啊?”
中年男子停顿了一下,挤眉弄眼,带着一种浓浓的八卦:“那位,那位是秦家的。”
一提及秦家,大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周围的人识相的闭了嘴,间或有心无心地打着眼神,看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穆深对着没什么兴趣,他从怀里捞出钱袋放在桌面上,高声扬起声音:“堂倌,结账!”
这座茶楼坐落在宸京最繁华最忙碌的街道上,客人往来不绝,很快就有一个机灵的小伙子赶了过来,满脸堆笑,又不免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言谈举止俱是不俗的公子哥。
林奇在满堂春干了几年,也觉得这人很有意思,点了单也没动几口,就坐在那里发呆,也许还喝了几口茶,不得不说,哪怕林奇是收银子的那一方,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还是不免觉得有些肉疼。
即便是肉疼,但拿了好处的也是自己,林奇笑得合不拢嘴,又见这公子哥着实有点面生,就忍不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口:“公子是刚来宸京,那这雅言说的可真是地道啊!”
哪怕是像他家这种祖宗十八代都待在这里,估计也没有眼前这人说的地道动听。而且,林奇总琢磨着,这人说话的强调和方式,都和那些显贵的大家族的人大差不差,就是没有那股子看不起人的意思。
穆深听着一愣,又见这小堂倌嘴甜心活,还是礼貌客气地回答:“是这样,我以前在宸京住过一段时间,雅言说的很好。只不过后来离开了。”
客人回答问题的声音也动听的好像极乐坊里那些姑娘们的琵琶声,林奇听得晕乎乎地如在云端,直到客人离开才被身边的同伴给捣醒:“都走了那么久了,早看不见人了。”
看林奇殷勤备至的样子,不免多嘴了一句:“再说刚刚,你都恨不得贴上去了,怎么,我觉得那人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说到这里林正皱了皱眉,看着和自己一起在满堂春做事的远房堂弟,警告:“我是知道你见谁都觉得人是好人,可是这些客人,可不是我们这种身份能够瞎搭茬的!你今儿碰到这个还算好说话,等你万一哪天撞上个不讲理的,别说我,老板都不一定保得住你!”
对着远方堂哥的谆谆教导,林奇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蔫的,半晌才闷闷回答:“我知道了。”
林正也拿这个远房堂弟没办法,要不是他母亲苦苦哀求到林正眼前来,他其实也挺不愿意管这个麻烦,趟这趟混水的!
只能没好气地瞪了堂弟一眼:“你自己知道就好!”
穆深倒不知道自己走后发生的这段小插曲,他现在正在面临一个很经典的场面——打劫。
这就不得不让穆深反思一下宸京的社会治安问题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真的有人出来打劫,天理呢!王法呢!
“打劫?”穆深慢悠悠地重复了这么一句,唇角弯了起来,很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意思,“我吗?”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瞎了眼的病就该早早去找大夫治,要不怎么能打劫到他的头……咦,好像不用自己动手了。
穆深的耳朵动了动,面上却仍然带着震惊和害怕的神情:“我……我没多少钱的!”
只可惜这三个彪头大汉意识不到迟来的危险,仍在狰狞着脸,其中一个为首的对着穆深啐了一口,笑道:“小少爷,我可是刚刚看见你从满堂春里走出来的,你说你没银钱,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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