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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拜托他：“阿衍，让我出去一下，我得去一趟老师办公室问题目。”
“英语老师？我刚去过她办公室，她不在。”夏之衍注意到她手里拿的英语试卷。
“她不在，或许有别的老师呢。”
“办公室没有老师，他们现在正在开会呢。”
“那我出去上个厕所。”
夏之衍放下笔：“我有话问你，我们出去说。”
“什么事非得现在说？等我回来不行吗？”顾芳芳有些着急。
“你真的是去上厕所吗？等你回来说就晚了！”
顾芳芳愣住了，半晌才点点头：“好。”
楼梯拐角处，夏之衍靠在墙边，单手支额：“你和国际班的那个老师到底什么关系？”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干嘛？”
“他有妻有子，你不要被他骗了。”
“这个你放心，他早就离婚了！”顾芳芳满脸喜色，“我们是真心喜欢对方的。”
“真心喜欢？那他现在叫你去他办公室做什么？”夏之衍叹了口气，“大家都成年了，我也不是想指责你什么，只是提醒你多留点心眼，看清楚这个老师的真面目，以后自求多福吧。”
“谢谢你。”顾芳芳若有所思，也许是被说动了。
下午，学校礼堂。
《花仙子与蝴蝶》的表演很精彩，博得了掌声一片。结束后，小楠回到后台，抻了一下筋，转身就看见夏之衍手捧一束满天星干花站在那儿。
他笑着将花递给小楠。
“为什么是干花啊？”
“鲜花容易枯萎，而且不易打理。”
“你等我换个衣服，晚上不上自习，叫上花花和阿修，我们出去吃大餐！”小楠小心翼翼地把花放在梳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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