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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恰恰是这种人，很难会出现杀人的举动，除非是失手杀人。
正常来说，会杀人的人，属于心理积压了很多负面情绪。
由于发泄不出来 绷断了最后一根弦之后，才会做出杀人的举动。
而牛胜男这种人，通过虐待别的儿童，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发泄出去了，反而几乎不可能去做。
从这种心理角度说，她不大可能会去杀人，包括帮助别人杀人。
有虐待儿童这种心理问题的人，其实胆子都很小，他们只敢欺负弱小，遇到比自己强大的，怂得会比鹌鹑都不如。
转眼一想，秦文雪又认为，她应该就是盯梢的人。
只不过，凶手通过某种办法，或许是用某种话说，对她隐瞒了真相。
以凶手犯案的谨慎，同伙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很有可能。
他犯的这些案子，一旦被抓到的话，绝对是有死无生。
这种情况下，不让同伙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甚至不让同伙知道自己真实的样子，不让同伙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是非常有必要的。
如此一来，就算有一天，有执法者查到这个刘胜男的不正常，习惯性的抓回来问话。
那这个凶手，绝对会逃之夭夭。
不管猜测的是不是事实，反正秦文雪打算，就按谨慎的来办。
牛胜男暂时不能动，反正动她也没有什么意义，反而会打草惊蛇。
现在，要二次确认一下，刘胜男究竟是不是放哨的，并且自己都被蒙在鼓里。
想要确定，也并不难！
以牛胜男的成长环境和经历，凶手想要让她帮忙办事，只有一个办法最靠谱，那就是出高价。
正好，刘胜男现在无业，本身又有些小聪明，否则也不会时隔三年，才被某个家长发现她在虐待孩子。
“可是，如此一来的话，凶手是怎么看上牛胜男的呢？
更甚至，凶手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人呢？”
秦文雪微微皱起眉头，感觉从这方面查的话，说不定能找到凶手的蛛丝马迹。
“话说回来，如果我的推断正确。
那凶手会用什么话术，来指挥牛胜男？
使用软件交流，不大可能，那样是平白留下证据。
牛胜男这样的人，应该是他一个随时能够抛弃的棋子才对。
或许，真的不需要什么东西，手工都能搓出来的，一个类似遥控的，短距离警报器就够了。
比方说，如果有人的话，牛胜男就按一下身上的某个东西，凶手那边就会感受到震动，或者发出某种声音，就会停手或者及时撤离。
至于这个牛胜男，究竟有没有异常，是不是凶手指使的，验证一下就好。”
搜索完毕，秦文雪在专案组里，发出了一条消息。
秦文雪全体成员：“联系这个牛胜男当地的派出所，让他们根据她的社会关系打听一下，她在最近几个月，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大额支出。
比方说，买一些不属于她这个档次，所能消费的东西，诸如此类！”
赵局：“秦姐的意思是，这个牛胜男是被收买的，甚至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附近发生了杀人的案子。
诸如牛胜男这样的人，甚至可能不止一两个？ ”
秦文雪：“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凶手敢杀这么多人，除了心狠手快，智商上也绝对不缺，他不可能留下这么大个尾巴给我们抓，一旦抓了，肯定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