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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王老师,孟鹤川一刻都不停留,让小周又把车开回了炊事班。
张婶刚好收拾完食堂出来,告诉他白胭才走不久。
孟鹤川道了谢,调转脚步,往十二栋楼追去。
白胭费力地抱着张婶打包好的一些旧衫,慢悠悠地走着。
她昨夜才刚退烧,身上的力气没恢复全,背脊有些微塌。
冬天衣服厚,张婶替她收拾了一堆衣服,白胭已经尽力张开双臂,也只是堪堪虚拢。
细白的胳膊就这样露出一截,在阳光的照耀下,亮晶晶。
七八点的太阳还不算毒,晒在身上很舒服。
白胭不仅长得像猫,连生活习惯都有些像娇气的小猫。
但从她身后看,就能猜到此时她面上的表情。
绝对是一脸惬意地享受着暖阳。
孟鹤川慢了下来。
负手背在身后。
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
可能是为了避嫌,白胭从食堂出来后,就已经脱下了孟鹤川的外套。
身上的衣服单薄又短小。
她走得累了,将手里的包袱搁在花坛上,反手撑在腰上,前后左右活络了两下。
只是一个无意地往前顶的姿势,纤腰跃出衣料。
让跟在后面的孟公子喉头一紧。
一分神,人也容易出差错。
驻足的时候没注意,皮鞋踩到了落叶,发出了刺啦的声响。
白胭方才瞧见花坛里的茶花开得好,正动手偷偷去摘下一朵,打算带回宿舍。
闻声吓了一跳,手一抖,指尖戳到了树枝上。
她眯了半只眼,轻轻喊疼。
孟鹤川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加大步子走过去。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帕子,“怎么又不小心?”
是那一方青竹帕。
白胭上一次洗干净后就还给他,这帕子染过她的血,白胭以为他不会再用了。
没想到居然还是随身携带?
见白胭没动作,孟鹤川将帕子盖在了她的食指上。
隔着布料,两人的手指轻轻擦过。
白胭瑟缩了下。
“压着伤口。”他语气如平常。
白胭张了张口,本想说其实她的手指都没流血。
可话到嘴边,莫名想起了昨天自己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的场景。
还是别惹他为妙。
她老老实实地用帕子把手指裹了一圈。
“冷吗?”孟鹤川弯腰,方才在白胭手里沉甸甸的包袱就这样轻松落在他的手里。
他又站直了腿,侧目扫过白胭上下,“天天穿得那么少。”
“哪少了?”张婶收拾的衣服都是厚毛衣,拎着累手,有个现成的劳动力,她不会拒绝。
两人并肩走着。
“你喜欢茶花?”
白胭低头看,方才摘下的茶花还握在手里,刚好与帕子上的青竹相辉映。
随手摘花是不好的行为,白胭脸上红了红,“不是摘的,地上捡的。”
说话间,微风刮来,扬起了她的发梢。
白胭伸手去理,腰间的白一隐一现。
孟鹤川觉得鼻尖似乎有股淡淡花香,却又混杂的女人香。
他的喉咙又紧了紧,暗自捏住了垂下的手心。
“白胭。”
白胭抬头。
阳光透过树枝的间隙照在男人脸上,光影清晰,没有锐利的棱角。
从金陵老家逃出来后,她是白胭同志,白胭小姐,白胭老师,甚至在阮晓慧口中是白胭姐。
好多个后缀挂在了‘白胭’后面。
可她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孟鹤川就是连名带姓地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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