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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哪里冒出来的保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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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霁月心中一紧,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忙不迭点头:“好的,小姐,我这就出去。”她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放回床头柜,手指眷恋地在封皮上摩挲了一下,似是还想抓住那些未读完的秘密。随后,她低眉顺眼地快步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南希站在原地,盯着日记本片刻,心中泛起一丝疑虑。这保姆的眼神透着几分熟悉,举止也略显生硬,不像是寻常做惯家务的人。她暗暗记下此事,打算找助理问个清楚。

而桑霁月走出房间后,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伪装暂时没被彻底识破。她心里清楚,这一趟虽未获取全部信息,却也摸到了些蛛丝马迹,只要后续计划得当,不愁挖不出更多秘密。至于那女助理,此刻已然成了她手中的棋子,只等关键时刻,为她所用,搅乱这看似平静的局面。

桑霁月依照南希的吩咐,脚步虚浮地来到客厅,手中紧攥着抹布,佯装镇定地开始打扫。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滑落,恰到好处地遮住眼中的慌乱。身上那件素色保姆装略显宽大,穿在她纤细的身上,更衬出一种不自在的局促。

南希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见外面没了动静,便放松了警惕,侧卧在床,渐渐沉入浅眠。

女助理瞅准时机,悄无声息地挪到桑霁月身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不安,低声问道:“怎么样,没被发现吧?”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手上还紧张地揪着衣角。她今天穿了件略显陈旧的衬衫,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看起来疲惫又狼狈。

桑霁月抬眼,瞪了她一眼,眼神冰冷仿若能冻伤人,压低声音斥道:“小点声!目前还没露馅。”她手上的抹布随意地在茶几上划拉着,动作机械,心思全然不在这打扫之事上。心里暗自懊恼,今日这冒险之举差点就功亏一篑,若不是自己反应快,怕是要惹出大乱子。

女助理缩了缩脖子,嗫嚅着:“我这不是担心嘛,万一她醒了发现咱俩不对劲……”说着,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卧室方向,仿佛南希随时会冲出来。她的心跳得厉害,掌心也全是汗水,深知这场骗局一旦被戳穿,自己在两边都将再无立足之地。

桑霁月不耐烦地打断:“别瞎想了,按计划行事。等会儿她出门,咱们再找机会。”说罢,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挺直脊背,摆出一副专注打扫的模样,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女助理见状,也只能咽下满心的忧虑,强装镇定,拿起扫帚在一旁有气无力地扫着地,眼睛却始终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等待着未知的变数。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南希家那栋精致的别墅外墙上,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细碎的光影。屋内,静谧中潜藏着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息。

桑霁月猫着腰,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一般,缓缓地挪进南希家那宽敞明亮的厨房。她的眼睛仿若鹰隼,迅速且敏锐地扫过四周,先是瞥了一眼锃亮的灶台,上面整齐摆放着的厨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光,随即目光便精准地落在橱柜旁那排晶莹剔透的杯具上。她伸出手,手指修长却带着几分因紧张而产生的微微颤抖,轻轻取过一只精致的玻璃杯,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杯壁,那股凉意仿若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令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微微一颤。

紧接着,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这屋里的空气,轻轻打开冰箱门。冰箱内涌出的冷气裹挟着食物的清香,扑面而来,但桑霁月却无心感受,她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很快锁定了一盒还冒着冷气的鲜牛奶。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牛奶,缓缓站起身来,稳稳地将那洁白的液体倒入玻璃杯中,牛奶倾入杯中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滴落下都仿佛敲在她紧绷的心弦上。

随后,她像是一位老练的魔术师在进行一场绝密表演一般,眼神中透着狡黠与决绝,从袖口一处隐秘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暗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小包安眠药。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那并非是因为害怕,而是即将触碰到关键一步所带来的兴奋与紧张。轻轻撕开药包,白色的粉末如雪花般倾入牛奶中,粉末瞬间消融,不留一丝痕迹,只在杯底泛起几圈不易察觉的涟漪,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桑霁月端着牛奶,稳步回到客厅。此时的客厅,阳光透过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与屋内紧张的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桑霁月眼神犀利地示意女助理靠近,那目光仿若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女助理正在客厅一角佯装打扫,手中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地面,实则心不在焉,满心都是惶恐与不安。她瞧见桑霁月的眼神,赶忙放下手中的扫帚,小步匆匆地凑过来,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惊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桑霁月将牛奶递向她,同时微微侧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可能来自卧室方向的视线,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得想办法,刚才我看日记还没看完,我想把它继续看完。现在你把这个牛奶给她送过去,等她睡熟了,我再把她的日记拿来仔细翻看,我似乎从里面了解了一点她跟楚凌的关系,这说不定是个关键突破口。”说话间,桑霁月的眼神透着几分精明与急切,眉头微皱,目光始终紧盯着卧室方向,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在向她招手。她的语速不紧不慢,却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心布局的棋子,落子有声。

女助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面露难色,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与犹豫。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声音颤抖地嗫嚅道:“这……这能行吗?万一被发现了……”她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衣服都被揪出了几道褶皱,心跳如雷,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事情败露后的可怕场景:南希愤怒的嘶吼、警察冰冷的手铐、自己沦为阶下囚的凄惨模样。

桑霁月见状,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狠狠地瞪了女助理一眼,咬着牙低声呵斥道:“怕什么!现在退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只要拿到关键信息,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说着,她把牛奶往女助理手里又塞了塞,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女助理不敢再有异议。她的眼神仿若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女助理的内心,将她的恐惧一点点割碎,代之以对利益的渴望和对桑霁月的畏惧。

女助理双手颤抖地接过牛奶,深吸一口气,仿佛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步一步缓缓向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底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心脏也跳得愈发剧烈,仿佛要冲出嗓子眼。她紧紧盯着手中的牛奶,那杯中的白色液体此刻在她眼中如同恶魔的诱惑,既危险又充满未知。

而桑霁月则紧紧跟在后面,目光如炬,时刻准备着下一步行动。她的脚步轻盈却坚定,与女助理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女助理那轻微的脚步声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女助理终于走到卧室门口,她微微抬手,想要敲门,却又怕惊扰了屋内的南希,手悬在半空,停顿了好几秒。最终,她咬咬牙,轻轻地推开了门。卧室里,南希正侧卧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背对着门口,身上盖着一条轻薄的蚕丝被,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静谧的轮廓。

女助理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说道:“南希小姐,您醒着吗?我看您刚才好像有点累,给您热了杯牛奶,您喝了补补身子。”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但其中的颤抖却难以掩饰,手中的牛奶也跟着微微晃动,险些洒出。

南希动了动身子,慵懒地翻了个身,面向门口,眼神中还有些迷糊,轻声问道:“哦,谢谢,放在那儿吧。”女助理赶忙走上前,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眼睛却不敢直视南希,慌乱地瞥向别处。她的心跳得愈发厉害,手心里全是汗水,后背的衣服也早已被浸湿。

“南希小姐,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女助理说着,便匆匆转身,脚步急促地往门口走去,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露馅。桑霁月见状,侧身躲在门后,待女助理出来后,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着紧张与期待。

接下来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煎熬无比。客厅里,桑霁月和女助理佯装打扫,实则耳朵都竖得高高的,聆听着卧室里的动静。起初,还能听到南希偶尔翻身的声音,渐渐地,屋内变得寂静无声。

桑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抹布,再次向卧室走去。女助理想要跟上,却被桑霁月用眼神制止,示意她在门口望风。桑霁月悄无声息地推开卧室门,瞧见南希已经熟睡,呼吸均匀而平缓,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径直走向床头柜,眼神急切地寻找那本日记。终于,在台灯旁看到了那本装帧精美的日记本,她伸手拿起,手指轻轻抚摸着封面,仿佛已经握住了开启秘密之门的钥匙。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每一行字,试图从里面找出关于楚凌的蛛丝马迹。

随着阅读的深入,桑霁月的脸色时而阴沉,时而惊讶,她似乎发现了一些超乎想象的秘密,这些秘密如同重磅炸弹,一旦引爆,将在他们的生活中掀起惊涛骇浪。而女助理在门口,紧张得来回踱步,时不时探头张望,生怕出现意外。她既担心桑霁月被发现,又害怕自己牵扯进更深的麻烦之中,但此刻,她已骑虎难下,只能在这危险的边缘,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裁决。

在城市边缘那片被遗忘的角落,有一座废弃已久的别墅。它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独自矗立在荒芜的杂草丛中,墙壁爬满了岁月斑驳的痕迹,青苔肆意蔓延,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别墅的窗户玻璃破碎不堪,宛如一只只空洞的眼眸,在昏黄的天色下透着丝丝寒意。周围的树木枝叶繁茂,却毫无生机,在冷风中沙沙作响,似是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更为这阴森之地增添了几分死寂与凄凉。

桑霁月正独自坐在别墅二楼一间阴暗的房间里,周围的空气弥漫着腐朽与沉闷的气息,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诉说着绝望与孤寂。她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旧木椅上,身姿微微前倾,那椅子似乎承受不住她内心的邪恶重量,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昏黄的灯光从头顶那盏布满灰尘的吊灯上洒下,光线微弱且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射出她瘦长而扭曲的影子,仿佛是黑暗中伸出的一只只无形的手,要将她拽入无尽的深渊。

桑霁月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笑容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毫无温度。她手中把玩着南希的日记,细长且苍白的手指轻轻地翻动着那泛黄的纸张,每一页的翻动都似是在揭开一个又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本日记在她眼中,宛如一把可以撬动整个世界的杠杆,是她操控一切的致命把柄。“哼,终于让我发现你和易舒淇的小秘密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诅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幽幽回荡,犹如幽灵的呢喃,让人心生寒意。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日记上,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恶狼之眼,贪婪而凶狠。手指在纸张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响声,那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仿佛是恶魔在耳边低语,似乎每一页都藏着她可以利用的珍贵信息,而她则像是一个在宝藏中肆意搜刮的贪婪海盗。当看到关于南希暗恋楚凌的内容时,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睁大,眼眸中满是算计,那眼神仿佛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罪恶之网,要将所有人都困于其中。她的脸上露出扭曲的兴奋神情,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此刻因为激动而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犹如鲜血在白雪上肆意蔓延,显得格外狰狞。

“原来如此,南希啊南希,你这心思可都被易舒淇那家伙知道了。不过这正好,我倒要看看怎么利用这件事,让你们都不好过。”她的笑声在房间里骤然响起,那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夜枭的啼叫,透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恶意,在这空荡荡的别墅中肆意穿梭,仿佛要冲破墙壁,将恐惧散播到每一个角落。随后,她猛地把日记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与得意的宣泄,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她站起身来,双手抱胸,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计划,仿佛已经看到了南希和易舒淇在她的阴谋手段下痛苦挣扎、万劫不复的样子,那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她的嘴角忍不住再次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几天前的一个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城市的街道上,桑霁月在一个偏僻的咖啡馆里等待着一个所谓的朋友。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但这香气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她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忽然,邻桌遗落的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目光。当她的目光触及照片上南希和楚凌并肩而立的身影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仿佛一只发现猎物的猎豹。

昏黄的台灯下,桑霁月细长的手指捏着那张照片,指甲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嵌入照片之中,仿佛要将照片上的两人掐死在她的指尖之下。她的目光如毒蛇一般紧紧盯着照片里的两人,那眼神仿佛具有腐蚀性,要将照片上的美好瞬间化为灰烬。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充满阴谋意味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冷的算计,犹如千年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南希,你以为你那些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她轻声低语,声音低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诅咒。桑霁月放下照片,双手交叠,手指相互摩挲着,那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又仿佛在思考着一个天衣无缝的罪恶计划。她的眼神愈发深邃,犹如无尽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线和希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念头,那些念头如同恶魔的诱惑,在她的心中肆意生长。嘴角的笑意却始终未减,那是一种即将掌控全局的得意,只是这得意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恶意,犹如隐藏在美丽花朵下的毒刺,让人防不胜防,不寒而栗。

为了探寻更多的秘密,桑霁月开始像一个幽灵般暗中跟踪南希。这天,天色渐暗,昏黄的路灯在冷风中摇曳闪烁,好似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街边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那声音仿佛是恶魔的咆哮,为这寂静的街道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桑霁月脚步虚浮地从南希的居所走出,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窥探到的那些秘密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样。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如幽灵般急速驶来,在她身旁戛然而止,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仿佛是死神的宣告。车门猛地被推开,三个身材高大、面色冷峻的男人冲了出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犹如训练有素的杀手。为首的男人眼神犀利凶狠,犹如猎豹盯着猎物一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木棒,那木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透着致命的威胁。他朝着桑霁月的后脑勺狠狠砸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桑霁月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头部遭受重创,眼前一黑,身体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仿佛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无力地坠落。

另外两个男人迅速上前,一人接住倒下的桑霁月,像拖麻袋一样将她粗暴地塞进车里,动作粗鲁而野蛮,毫不留情。另一人则环顾四周,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目击者后,也跟着钻进车内。轿车随即发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街边被风吹得乱晃的树枝,以及地上那一小滩从桑霁月头上流下的鲜血,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仿佛是恶魔留下的罪恶印记,在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罪恶与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