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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内部,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复古的琉璃灯罩倾洒而下,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片温馨的光晕。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雅致韵味。
靠窗的位置,南希与桑疏晚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骨瓷茶具,透明玻璃壶中,玫瑰与茉莉交织的花茶正散发着馥郁香气,浅粉色的茶汤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精致的三层点心架上,马卡龙、小蛋糕、三明治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款都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南希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如花瓣般轻盈飘逸。她抬手轻抿一口花茶,放下杯子,神色悠然,对桑疏晚道:“疏晚,不瞒你说,桑霁月派她的人盯上我那天,我就察觉了。”
桑疏晚刚拿起一块草莓马卡龙,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滞,惊讶得眼睛瞪圆,嘴巴微张,手中的马卡龙险些掉落:“什么?这么早你就知道了?可你居然一直不动声色,我还丝毫没看出来!这也太出乎我意料了,这段时间和你相处,我完全没察觉到有任何异样。”
南希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笑意,伸出食指轻点桌面:“我就是要装作一无所知,就想看看桑霁月到底在搞什么鬼,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说着,她眼神里满是戏谑,身体微微前倾,兴致勃勃地描述着,“你真该看看,她那个女助理在我家像疯子一样翻箱倒柜,着急得不行,却什么都找不到。把我书房的书扔得满地都是,抽屉一个个拉出来倒腾,那手忙脚乱的样子,简直像个没头苍蝇。”
桑疏晚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摇头,一头乌黑长发随之轻轻摆动:“也只有你能这么沉得住气,要是我,早就把那女助理轰出去了。说不定还会直接冲到桑霁月面前,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南希身子前倾,眼神锐利,透着精明劲儿:“直接发作太没意思了。在暗处瞧着她们忙活,看着桑霁月的计划一步步落空,这才有趣。她以为能算计我,实则我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从她派人跟踪我,到谋划着找东西,我都心里有数。”
桑疏晚满脸担忧,往前凑了凑,手中不自觉地攥紧了手帕:“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桑霁月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还会想出别的歪点子来对付你。”
南希靠向椅背,自信满满,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等她折腾够了,我自然会出手。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让她知道,招惹我没那么容易。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她的小动作都被我记录了下来,就等合适的时机,给她致命一击。”
在城市一隅,“静隅”茶餐厅宛如喧嚣中的宁静桃源。踏入其中,一座精致的假山喷泉首先映入眼帘,潺潺流水沿着嶙峋山石蜿蜒而下,落入下方的锦鲤池,溅起层层晶莹水花。池中,色彩斑斓的锦鲤悠然穿梭于碧绿荷叶间,偶尔跃出水面,引得涟漪阵阵。餐厅内部,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复古的琉璃灯罩倾洒而下,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片温馨的光晕。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雅致韵味。
靠窗的位置,南希与桑疏晚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骨瓷茶具,透明玻璃壶中,玫瑰与茉莉交织的花茶正散发着馥郁香气,浅粉色的茶汤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精致的三层点心架上,马卡龙、小蛋糕、三明治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款都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南希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如花瓣般轻盈飘逸。她抬手轻抿一口花茶,放下杯子,神色凝重,对桑疏晚道:“疏晚,咱们不能只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桑霁月这般步步紧逼,咱们必须想个周全的法子反击。”
桑疏晚紧蹙眉头,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思索,急切回应:“没错,可她心思狡诈,我们到底该怎么做?稍有不慎,很可能被她反咬一口。”
南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紧不慢地分析道:“桑霁月费尽心机想得到那个所谓的重要物品,无非是想以此拿捏我,为她所用。我们就将计就计,给她来个瓮中捉鳖。”南希伸出手指,轻点着桌面,“我会放出假消息,让她以为那件东西还在我家中。她不是对那东西志在必得吗?必定会按捺不住。”
桑疏晚眼睛一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兴奋地接话:“到时候她肯定会想尽办法亲自来找,咱们就趁机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再也没法兴风作浪!”
南希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正是如此。”其实,南希心中也有一丝忐忑,毕竟桑霁月绝非等闲之辈,稍有差错,全盘皆输,但她相信自己对局势的把控,也相信自己精心布置的计划。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一座奢华的别墅里,桑霁月正满脸怒容地在宽敞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心中咒骂着女助理的无能,更痛恨南希的狡猾。面前的女助理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大气都不敢出。桑霁月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女助理,咬牙切齿道:“你真笨!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这次还得我来亲自动手去找这个东西!”
说罢,桑霁月决定精心乔装打扮成一个保姆模样。她想着,只要能混进南希家,凭自己的手段,一定能找到那件东西。她戴上一顶朴素的假发,身着一身陈旧的工作服,脸上还贴上了几颗假痣。一番乔装后,她已然变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妇女。但在心底,她还是隐隐担忧,害怕这是南希设下的圈套,可强烈的占有欲和不甘失败的心理,驱使她决定铤而走险。
傍晚时分,桑霁月混进了南希所住的小区。她趁着保安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南希的家。昏暗的房间里,她眼神闪烁,小心翼翼地翻找着每一个角落。每挪动一件物品,她都担心触发南希设下的陷阱,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此时,茶餐厅里的南希收到了监控传来的实时画面。她看着画面中桑霁月的一举一动,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对桑疏晚说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南希表面镇定,内心实则激动不已,这场与桑霁月的较量,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她深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关乎着最终的胜负。
在城市一隅那宛如世外桃源的“静隅”茶餐厅里,氛围静谧悠然,与外界的喧嚣仿若隔绝。南希和桑疏晚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南希的手机屏幕上,屏幕里正实时播放着桑霁月在南希家中的一举一动。
“真没想到,她竟然真会乔装成保姆混进来。”桑疏晚满脸惊愕,忍不住低声嘟囔。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南希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语气笃定地说:“以她的性子,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不过,这次她可要踢到铁板了。”南希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全然掌控。
此时,在南希家中,假扮成保姆的桑霁月正鬼鬼祟祟地在各个房间穿梭。她用头巾将脸裹得严严实实,还戴上了一副夸张的墨镜和大大的口罩,把自己捂得密不透风。只要一听到有丝毫动静,她就像受惊的兔子般,瞬间停下动作,眼神中满是警惕。
门铃突然“叮咚”响起。桑霁月心里“咯噔”一下,慌乱地想着:“难道是南希回来了?可别是计划败露了。”她强装镇定,慢慢挪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发现是桑疏晚站在门外。桑霁月暗自叫苦:“她怎么来了?千万别认出我。”
桑疏晚故意提高音量说道:“你好,我是南希的朋友,来给她送点东西。”桑霁月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门。为了不让桑疏晚认出自己,她把头压得更低,声音故意沙哑着说:“放这儿吧,我会交给她的。”
桑疏晚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假装好奇地问:“哟,阿姨,您这是咋啦?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是在cosplay神秘人吗?”说着,还伸手去碰桑霁月的头巾。
桑霁月吓得往后一缩,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脸过敏了,不能见人。”
趁着桑霁月慌乱之际,南希如一阵风般从旁边房间冲了出来,娇笑着说:“哎呀,阿姨,让我看看您这过敏到底多严重。”说着,一把扯下桑霁月的头巾和墨镜。刹那间,桑霁月的脸暴露在众人眼前。
“哟,这不是桑大美女嘛,怎么扮起保姆啦?这角色扮演挺新颖啊,是不是准备进军演艺圈,体验底层生活呢?”南希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
桑疏晚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桑霁月,你这爱好可真特别,放着好好的富家千金不当,跑来别人家里当保姆。怎么,是觉得家里太无聊,想找点刺激?”
“你们……”桑霁月又气又恼,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她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却沦为两人的笑柄。
南希上前一步,轻轻抬起桑霁月的下巴,眼神带着玩味:“怎么不说话了?平时的威风呢?是不是在想怎么挽回这尴尬局面呀?可惜,晚咯!”
桑疏晚绕着桑霁月踱步,一边走一边说:“我看啊,桑霁月你就是太闲了。要不这样,以后你无聊了就来找我们,我们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有趣,省得你总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桑霁月咬着牙,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计可施。她狠狠地瞪了南希一眼,丢下一句“算你狠”,灰溜溜地离开了。
桑疏晚长舒一口气,看向南希,由衷地赞叹:“幸好有你,把一切都安排得这么周密,这次可算是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南希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我也不会退缩,下次,我也一样有办法应对。”
待桑霁月灰溜溜离开,南希和桑疏晚相视一笑,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南希拨通女助理的电话,开启外放。
电话一接通,南希便故作无奈地叹口气:“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本想着请个保姆来照顾我,缓解下你的压力,没想到桑霁月那家伙竟趁机混进来捣乱。”
女助理在电话那头,声音带着些委屈与后怕:“南希姐,都怪我没发现她,让她坏了事儿,还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桑疏晚在一旁插话说:“这哪能怪你,桑霁月那女人太狡猾。南希好心请保姆,是想让你轻松些,谁能料到她来这一手。”
南希接着说:“以后再找保姆,可得仔细甄别,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挂了电话,桑疏晚看向南希,目光带着一丝感慨:“说真的,南希,我发现你变了好多。以前咱们和桑霁月针锋相对,你总是直来直去。这次你却这般沉稳,将她耍得团团转。”
南希微微仰头,目光透着几分淡然:“经历这么多事,怎能不变。过去和她硬碰硬,没少吃亏。现在我明白,以智取胜才是上策。”
桑疏晚轻轻点头,略带愧疚地说:“其实,我也反思了很多。之前面对桑霁月的挑衅,我总是沉不住气,还冲动行事,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以后我会改,咱们一起更谨慎地应对她。希望你能多担待我的急性子。”
南希伸手,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笑意:“咱们是多年好友,说这些就见外了。以后无论桑霁月再耍什么花样,咱们携手应对,肯定能护好自己,也让她自食恶果。”
桑疏晚重重点头,眼神满是坚定。窗外,阳光透过斑驳树叶洒下,似在为她们的情谊与决心披上金色光辉,预示着未来她们将以全新姿态,无惧任何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