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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从浴室走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是啊,不过我们也得小心点,毕竟那条项链的事情还没解决。”
桑疏晚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我知道,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希望能快点度过这个难关,好好享受剩下的假期。”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南希警惕地看了一眼桑疏晚,然后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确认是民宿的工作人员后,才打开门。工作人员微笑着递上一封精美的信件,“这是给桑疏晚小姐和南希小姐的。”
南希接过信件,关上了门。“这是谁送来的?”桑疏晚疑惑地问道。南希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是法拉女士发来的,她邀请我们去她的庄园。”
桑疏晚接过信纸,仔细阅读起来。信中,法拉言辞恳切地表达了对她们的喜爱,希望她们能到庄园做客,享受一段宁静的时光,还提到庄园的安保十分完善,能让她们安心度假。
南希坐在床边,看着桑疏晚,“你怎么看?去不去呢?”
桑疏晚皱起眉头,沉思片刻,“法拉女士看起来很真诚,而且她的庄园安保好,也许去那里能避开一些麻烦。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是有点担心。”
南希轻轻拍了拍桑疏晚的肩膀,“我理解你的担心,不过一直这样提心吊胆也不是办法。说不定去庄园能让我们放松一下,而且法拉女士在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力,她的帮助也许对我们有好处。”
桑疏晚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就去吧。一直这样躲躲藏藏也不是个事儿,去法拉女士的庄园,或许能安心一些。”
两人决定接受法拉的邀请后,开始商量着要带些什么。桑疏晚拿出那条玫瑰红宝石项链,看着它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她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然后放进自己的行李箱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给它多一份安全保障。
南希则开始整理一些日常用品,一边整理一边说:“希望在法拉女士的庄园里,我们能好好享受剩下的假期,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桑疏晚看着忙碌的南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啊,希望一切顺利。”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决定将会让她们卷入一场更为复杂的风波之中。在法拉的庄园里,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暗流涌动,而那条玫瑰红宝石项链,依旧是众多势力觊觎的目标,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在城市的另一处阴暗角落,桑霁月正通过监控设备死死地盯着桑疏晚和南希的一举一动。当看到一群当地人模样的人靠近桑疏晚她们时,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甘。
“这些人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么多当地人?”桑霁月咬着牙,低声自语道,“难道是南希家里派来的保镖?之前就听说南希家里的保镖厉害得很,把我们的人隔绝在外,只能在这镇子上远远观望。可这些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桑霁月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愤怒,她不甘心自己的计划就这样被打乱。
事实上,这些人正是法拉派来的保镖。他们身着便装,融入在当地人群之中,看起来与普通的波斯人并无二致。法拉深知桑疏晚和南希的处境危险,所以特意安排了这些经验丰富的保镖暗中保护她们。
此时,一位保镖打扮成普通的信差,手里拿着法拉精心准备的信件,朝着桑疏晚和南希所在的民宿走去。
走进民宿,保镖礼貌地敲了敲桑疏晚和南希的房门。南希打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当地人站在门口,不禁微微一愣。
保镖微笑着,用不太流利但能让人听懂的英语说道:“请问是桑疏晚小姐和南希小姐吗?我这里有一封信,是法拉女士让我交给你们的。”
南希接过信件,疑惑地看了看保镖,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封。“谢谢你。”她礼貌地回应道。保镖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南希关上房门,桑疏晚立刻凑了过来,“是谁呀?”
“是法拉女士的信。”南希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信封。信纸上,法拉那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亲爱的桑疏晚小姐、南希小姐,我一直期待着能与你们有更多的交流。近日我正好有空,想邀请二位来我的庄园一聚。在那里,我们可以尽情聊聊各国各地的特色与风情,分享彼此的故事。我相信,这会是一段难忘的时光。期待你们的到来。”
桑疏晚和南希对视一眼,眼中既有惊喜,又有一丝犹豫。
“南希,你说我们要去吗?”桑疏晚轻声问道。
南希沉思片刻,说道:“法拉女士看起来很真诚,而且和她交流说不定能让我们放松一些。再说,她的庄园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南希的眉头微微皱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有点担心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桑疏晚咬了咬嘴唇,“我也担心。但一直这样提心吊胆地在外面,也不是办法。法拉女士在当地有一定地位,也许去她的庄园,反而能安全一些。”
经过一番讨论,两人最终决定接受法拉的邀请。她们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前往法拉的庄园,却不知这一决定将彻底改变她们接下来的旅程。
而在远处,桑霁月看着监控画面中桑疏晚和南希的举动,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桑疏晚,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不会放过你。那条项链,终究是我的!”她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随后转身对身边的手下说道:“给我盯紧了,看看她们到底要搞什么鬼。一旦有机会,立刻动手!”
在那间昏暗且弥漫着压抑气息的房间里,灯光如同风中残烛般闪烁不定,将桑霁月那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映照得更加狰狞。她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仿佛要将地板踏出个窟窿来。
突然,她猛地停下脚步,原本就凌厉的目光瞬间化作两把利刃,直直地射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手下,伴随着一声怒吼:“让你们去打探的消息,你们打探清楚了吗?”这吼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那手下耳朵嗡嗡作响。
那手下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头几乎都要垂到地上了,声音带着哭腔,哆哆嗦嗦地说道:“老大,实在对不住啊!这次情况太棘手了。本来我们还能勉强盯着桑疏晚她们的行踪,可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一堆人,像是当地人,可又透着古怪。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那个叫法拉的女人派来的。她在当地势力不小,那些人把桑疏晚她们保护得严严实实,我们根本靠近不了。”
桑霁月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她愤怒地吼道:“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法拉?她是什么人?竟敢坏我的好事!”说罢,她一脚狠狠地踢向旁边的椅子,那椅子不堪重负,“哐当”一声摔倒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手下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快蜷缩成一团了,小心翼翼地回道:“老大,这个法拉是波斯当地有名的商人,人脉极广,生意做得很大。她的庄园安保更是森严得很,我们根本没法混进去。而且她似乎对桑疏晚和南希格外关照,亲自派人保护她们,还邀请她们去庄园。我们好不容易安插在周围的眼线,都被她的人给清理掉了。”
听到这里,桑霁月脸上的愤怒瞬间变成了一种复杂的神情,有不甘、有嫉妒,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她缓缓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身边总是有那么多人对她好,愿意帮她?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只能靠自己。我想要的东西,总是被她轻而易举地夺走。那条项链,本就该是我的,那些荣耀,也都该是我的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愤怒:“这么多年,我努力地往上爬,却总是被她踩在脚下。不管我怎么算计,怎么努力,她总有办法化解,总有贵人相助。我到底哪里不如她?”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在咆哮,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手下站在一旁,看着平日里强势无比的老大如今这般模样,心中既害怕又有些不忍。但他不敢吭声,只能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桑霁月的下一道指令。
桑霁月在地上坐了许久,情绪渐渐平复了一些。她缓缓站起身来,用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疯狂与决绝的光芒。她恶狠狠地说:“继续给我盯着,我就不信她法拉能一直守着。只要桑疏晚她们离开庄园,或者庄园那边有任何松懈,立刻给我汇报。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办事不力,你们知道后果!”
手下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老大,我们一定竭尽全力。”说完,便像一只受惊的老鼠般,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桑霁月望着手下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冷笑。“桑疏晚,你以为找了个靠山就能高枕无忧了?太天真了。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殷红的血从指缝间渗出,可她却浑然不觉,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她渴望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