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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秦梦瑶点点头。
金角沉吟着说：“现在，它达到了四转的水平。”
秦家父女又惊又喜。喜的是法器增强了；惊的是那道魂魄到底是什么，竟能令法器飙升两转！
秦梦瑶又问：“按照一般规律，法器威能越大，副作用也会变大，那……”
“梦瑶小姐果然心细如发。”金角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影子说：“想知道副作用是什么，观察它就可以了。”
于是影子呆愣愣站在原地，四个人围着他，磕着瓜子看着戏。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
随着时间流逝，面具出现了表情，越来越阴沉，越来越恼怒。
银角扔掉瓜子，起身提醒大家：“注意防范。”
五分钟过去了。
六分钟过去了。
七分钟过去了。
……
面具开始变形，那张脸凸了出来，扭头死死盯着秦梦瑶的影子。
众人下意识倒退几步。
九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面具张开了大口，对着秦梦瑶之影开始吸。可淡淡影子刚出现，就破碎在了空气中。
因为它只是个复制品，没有真正的灵魂。
面具吃了个空气，愤怒地咆哮了一阵，最后又恢复了原样。
几人这才松了口气，发现掌心都沁出了汗。
金角咳嗽一声，做出了总结：
“升级成了四转法器，但每次使用都必须成功，也就是吃到灵魂，否则会在十分钟后反噬使用者。至于原本的副作用，估计只会增强……”
话刚说到这里，就看到影子扭头过来，死死盯着四人，露出了阴森森的冷笑。
然后它扑了过来。
片刻后，金角拍拍手，补上了最后一条：
“使用后性格劣化更严重。梦瑶小姐，千万慎用啊！”
“我明白了，感谢您。”秦梦瑶点点头，心里却并没有那么悲观。
面具副作用确实大，但说客却很适合掌控它。因为抡起对心理性格的操纵，说客自认第二，没有其他道路敢称第一。
等秦梦瑶升到三转，就能获得安抚、心理疏导等技能，可以有效抵消副作用。
秦万山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辛苦两位了，拿去喝个茶吧。”
金角银角本能伸手，可随即又缩了回来，讪笑着说：
“秦叔说笑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是啊是啊，帮助女士是绅士的职责。”
秦万山愣住了。之前还是老哥，怎么突然升级成叔了，难不成……
秦梦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笑吟吟地邀请道：
“两位说得对，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不嫌弃的话，咱们吃个宵夜去？”
“好啊好啊！”金角银角点头如鸡啄米。
在去宵夜的路上，秦梦瑶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是什么呢？
她屏气凝神，回忆起整个经过，突然眼睛亮了起来。
对了，上次萧易水婚宴大战，不也是让自己视频远程参战？
再说了，萧易水失踪后，双子座先生便出现了，恰好也认识自己和金牛座……
这绝不是巧合！
双子座周瑞，很可能就是萧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