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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道：“先打晕？”
话音刚落，转念一想若是打晕脖子上该有痕迹，张明并没有提。于是她又改口道：“或是先迷晕？”
“有可能。”萧疏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丫鬟过来叫两人吃饭。
中午见到那么多血已经缓过来了，朝暮饿的厉害，便拉着萧疏一起去餐厅吃饭。
等到夜深街上没人时，张明派人将尸体悄悄地送了回来。
朝暮和萧疏又忙着张罗将尸体放回了棺材里。等忙完这一切，孙府的公鸡都打了第一次鸣了。
“怎么院里的丫鬟小厮都回去了？”
收拾完一切回屋的路上，朝暮注意到原先在廊下守夜的丫鬟此刻都不在了。
他们将孙千语尸体运去衙门的事儿做得尽量隐蔽，府里大多数下人都是不知道的，所以自然也都各守各位，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情。
“大概是都回去睡了吧。”萧疏道：“公鸡打鸣，马上就要天亮了，守夜的丫鬟小厮自然就回去休息了。”
都回去了？
难道这便是孙千言等到第一声鸡鸣的原因吗？为了不让人看到她再次从孙千语房里出来，所以等所有人都回去睡觉了之后再出来？
可她既然能这样出来，为何不直接等鸡鸣声过去后再去呢？难道是担心时间不够？
可她这样直接过去，不还是有被撞见的风险吗？
朝暮有些想不通。
她本想眼睛四处看看放松一下，结果一转头便看到萧疏走在她的身边。她方才想的太入迷，都忽略了那些轻微的脚步声。
“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朝暮有些犹豫地开口道。
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萧疏剪刀的事儿。
“你说。”萧疏停下了脚步。
朝暮一咬牙，紧闭双眼快速道：“孙千言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捅了孙千语的人！”
说完，她不敢看萧疏的表情，还是没有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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