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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说的灵泉在哪里？”李川用脚踩了踩脚下的小水塘，有些不淡定的说道：“你别告诉我，这就是灵泉？”
他能感觉到，小水塘中的水也不是普通的水，里面有很浓的灵气。
楚萱笑道：“怎么样师弟，第一次见到灵泉很震惊吧？”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一脚，溅了多少灵泉水出来！”
“要是其他弟子，师尊知道了，非让他们面壁一年不可。”
李川的确震惊，回想当初南宫婉柔在灵泉之中畅游的情景，再看看面前这钱水塘，这他娘的是一种东西吗？
他忍不住吐槽：“这玩意是怎么说服你们，让你们称它为灵泉的？”
楚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师弟你说话可真有意思，怪不得这么讨师妹的欢心。”
这话说得，李川就不爱听了。
他道：“师姐，你觉得我是需要那种讨人欢心的人吗？”
他需要给人提供情绪价值吗？
难道不是师姐师妹师尊给他提供情绪价值？
“哎呀，瞧师姐这张嘴，说错话了，该打该打。”楚萱立马拉起李川的手，轻轻打在自己的脸上。
李川很满意，拍着楚萱的脸说道：“这才像话。”
该说不说，楚萱提供的情绪价值一直都是拉满的那种。
不过看着面前的“灵泉”，李川又想起了南宫婉柔，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看这个前辈了。
心念一动，他已经出现在剑中空间。
剑阵被他炼化之后，就收入了小黑书中，所以不用拿出来心神也能直接沉入其中。
说来也奇怪，小黑书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片空间，正好给他放法宝。
不然，按道理不是本命法宝，哪怕炼化之后也无法放入身体内的。
剑中的空间还是那样，没有任何生机。
而南宫婉柔立于虚空，目光睥睨的扫视四周。
虽然李川看到的只是她的影像，但也能从她身上隐隐感觉到那股属于强者的压迫。
此时的南宫婉柔，就如君临天下的女王，冷冽的看着自己的臣民。
然而李川脑中，只有这女王当初遨游灵泉的仙姿，再也容不得其他。
咽了咽口水，李川开口：“前辈在找什么，要不要晚辈与前辈一起找。”
这就是“网络”的好处，如果是面对面遇到这种状态下的南宫婉柔，李川绝对不敢上前搭话。
他命再长也不会这么和大佬套近乎，何况他目的还不纯。
南宫婉柔的目光扫了过来，看到李川，那睥睨之色逐渐消失，换上了调侃：“呀，这不是我们的炼千万嘛，又来看本尊的身子了？”
“炼千万？”李川有些懵，不解的问：“前辈，炼千万什么？”
南宫婉柔笑道：“炼千万不是个东西，炼气期居然就能赚千万灵石和贡献。”
李川无语，合着给他取外号啊，还玩的缩写，真溜。
然后就见南宫婉柔诱人的柔唇轻咬，纤纤玉指倒转，指着她自己：“今日，我们的炼千万是想看，哪里呢？”
那玉指移动。
李川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好家伙，这谁他娘的顶得住啊。
这问题还用得着问吗？
当然是哪里能看，看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