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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在言语中已经试探个大概。
张明知接着说道：
“能死在不死蛊下是他们的造化。”
“我的来意你应该明白。”
“让你交出你妹妹的尸体，的确是强人所难。”
“可反过来想想，如果能换来好处，对你而言并非坏事。”
“你可以提要求，只要不是很过分，我都可以代身后之人答应。”
张明知想化干戈为玉帛。
毕竟是同道中人难免有些惺惺相惜。
更重要的还是摄魂蛊神秘莫测。
对上这样的蛊，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人死为大，更何况是至亲之人。”
“难道你会将亲人的尸体拱手让出？”
何天阳顿觉可笑至极，能够说出如此无情无耻之话。
这张明知不过如此。
“小友，不必恼怒，我也曾年轻过，当然知道你此刻的想法。”
“可你要知道，有些事我们强求不来。”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我好言相劝，也是看在大家同道中人的份上。”
“与其刀兵相见，不如握手言和。”
“你有能力，可难道我没有，我身后之人没有？”
张明知一副苦口婆心的劝说。
藏于袖中的手指却在掐着咒印。
他这点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何天阳的眼睛。
“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想法。”
“今日既来，那就手底下见真招。”
“不必再多费口舌。”
“要是让你交出自己的蛊，你愿意吗？”
何天阳的话直接让张明知傻眼了。
这付家是脑子秀逗了吗？
居然要蛊师的蛊，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换成谁都不可能将自己安身立命之本交出吧。
而且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已经妹妹的尸体炼成了蛊。
这匪夷所思的手段，即使是师父都不曾有。
虽然不知何天阳说的是真是假，可事到如今，他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而且付家既然出手，这梁子就结下了。
何天阳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换做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若不是有恩于付家，他根本不想躺着浑水。
“一点商量的余地没有吗？”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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