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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维也纳爱乐乐团与奥博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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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也要记下来吗?”我问道。

“一旦有了灵感就要记下来呀。”崔志勋回答道。

“所以你就跟着学?”我打趣道。

这也不是什么坏习惯,我便没有太在意。

“到了。”就在我们交谈之际,不知不觉已经抵达了维也纳爱乐乐团准备举办演奏会的地方。

“欢迎,坂本。”一位鼻子尖尖、皱纹很深的老人直接从建筑物里走出来迎接坂本龙一,然后将目光转向我,伸出手说道:“欢迎你,贝贝。我是卡尔·埃克特。”

“您好,卡尔·埃克特。我是贝贝。”我与他握手致意。

“为两架钢琴创作的协奏曲我听过了,很不错。那种演奏形式还是第一次听到呢。”卡尔·埃克特说道。

“谢谢。”我回应道。

“如果有机会和高参举办演奏会,我一定要去听。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哦。你看,我已经没多少时间可活了。”卡尔·埃克特开着玩笑,我和坂本龙一都轻轻地笑了。

“对了,这位朋友是?”卡尔·埃克特问道。

“啊,他是我的朋友。他说想来观摩学习,可以吗?”我问道。

“嗯……应该没问题。来吧,进去吧。”卡尔·埃克特说道。

“他说可以。”我把卡尔·埃克特的话转达给崔志勋,崔志勋连忙点头致谢。

因为之前对维也纳爱乐乐团存在偏见,再加上卡尔·埃克特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外貌,我原本有些担心,但现在看来他似乎是个不错的人。

打开门走进练习室,演奏家们纷纷向我们打招呼。

“欢迎。”

“欢迎你们。”

“很荣幸见到您,坂本大师。”

他们的年龄比我想象中要大。有一半看起来和坂本龙一年龄相仿。抛开年龄大小不论,他们大多给人一种沉稳的印象。

“为什么圆号这么多?”我心里暗自诧异。

很少见到有八个圆号的情况。结合从希姆拉和坂本龙一那里听到的故事,历史悠久的维也纳爱乐乐团在很多方面都让人感到好奇。

“要不先看看?”我提议道。

“好。”大家表示同意。

我原本就想先亲自确认一下他们的演奏水平,既然我先提出了建议,自然也没有被拒绝的理由。

我们在简易椅子上坐下后,维也纳爱乐乐团便开始演奏了。

“第一次听到这种演奏。”我心想。

由于和声微妙,演奏的连贯性会有一点被打断的感觉,但却有一种在聆听未完成的大作的感觉。以 d 小调开始的静谧的鸣响,不知为何会让人产生一种怀旧之情,直到听完第一乐章,我才明白为什么会有八个圆号。宽广地呈现出的主题相互交织,营造出一种奇妙的氛围。

圆号演奏者们通过调节将手放入号嘴的程度来控制弱音的演奏,他们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此外,最让我惊讶的是弦乐器的颤音(vibrato:在器乐或声乐中使音产生波动的技巧)惊人地一致。一般情况下,哪怕付出很多努力,不,正常来说是不可能演奏得如此整齐一致的。

第一乐章结束后,我鼓起掌来。

“这是什么曲子?”我向坂本龙一问道。

“是布鲁克纳的第九交响曲。你好像是第一次听到呢。”坂本龙一回答道。

布鲁克纳啊。这确实是我第一次听到的名字。我本以为自己对近代音乐已经有了不少了解,没想到竟然不知道创作了这样曲子的音乐家。感觉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心里竟有一丝喜悦。

“是的,第一次听。”我说道。

“这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主要曲目之一。维也纳爱乐乐团演奏的布鲁克纳一定要听一次。可惜刚刚听到的第九交响曲是未完成的。”坂本龙一说道。

“未完成?”我问道。

“嗯。只完成了三个乐章,布鲁克纳就去世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诅咒呢?有种说法是贝多芬之后的作曲家们都无法创作出九部以上的交响曲。”坂本龙一解释道。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说法?我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时希姆拉进一步解释道:

“字面意思就是在贝多芬之后出现的大师们大多都没能创作出九部以上的交响曲。”

“那就是说也有创作更多的人喽?”我问道。

“嗯。但如果说是被广泛认可的音乐家的话,除了肖斯塔科维奇,其他人都在九部以下哦。比如勃拉姆斯、柴可夫斯基、布鲁克纳、马勒等等。哦,还有舒伯特和德沃夏克。”希姆拉说道。

看着希姆拉不停地说出着名音乐家的名字,感觉好像真的有很多人是这样。一部交响曲本身就像是音乐家倾尽一生心血创作的伟大作品,这样看来也有一定的合理性。

我重生之后虽然创作了几首管弦乐曲,但都是为了给“故事”增添色彩的曲子,还从未真正尝试创作过交响曲,所以对于其他音乐家难以创作大量交响曲这件事也稍微能够理解了。毕竟人的生命是有限的。

“演奏水平确实很高。”就在我们交谈的时候,卡尔·埃克特走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卡尔·埃克特问道。

“非常厉害。连颤音都能演奏得如此整齐。”我说道。

“哈哈哈哈!果然耳朵很灵。完美与传统,这就是维也纳爱乐乐团所追求的价值。”卡尔·埃克特笑着说。

他们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这是无法否认的。虽然接触过的现代管弦乐团数量不多,但从以往的一些经验来看,能明显感觉到维也纳爱乐乐团有着独特之处。

“那么,一起试试吧?”卡尔·埃克特提议道。

“我想再听一会儿。”我说道。

其实维也纳爱乐乐团所在的地方一直让我有些向往,但此刻却不像在柏林爱乐乐团时那样满心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