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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平凡又温馨的一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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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的晨光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蹑手蹑脚地透过糊着旧报纸、边缘微微泛黄的窗户缝隙,悄然洒落在屋内。白逸堂悠悠转醒,仿若从一场甜美的梦境中缓缓浮出水面。他下意识地偏头,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落在身旁的妻子柳青言身上。柳青言仿若沉睡在静谧画卷中的仙子,秀发散乱却不失柔美地铺陈在枕畔,面容安详而恬淡,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兴许正做着什么好梦。儿子白敬安仿若一只乖巧的小兽,窝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小脸蛋红扑扑的,恰似熟透后在日光下泛着红晕的苹果,小嘴不时吧唧几下,沉浸在甜甜的梦乡,偶尔发出几声咿咿呀呀的轻哼,仿佛在和梦里的小伙伴交谈。白逸堂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仿若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就在眼前,他静静地凝视了妻儿片刻,不舍得移开目光。

良久,他才轻轻掀开带着补丁却暖烘烘的被子,动作轻缓得如同拆解炸弹,每一丝细微的移动都生怕惊扰了这仿若梦幻泡影般易碎的清晨宁静。缓缓下了床,床板仿若被惊扰的老者,发出轻微“嘎吱”一声叹息。白逸堂瞬间定住,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待确认妻儿未醒,才仿若解除警报,继续行动。他抬手揉了揉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睡眼,指腹轻轻摩挲着眼皮,睡眼的酸涩仿若晨雾,在这般温柔的触碰下渐渐散去。接着,他伸开双臂,尽情地舒展着身体,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恰似久未弹奏的乐器发出的奏鸣,唤醒着身体的每一处机能。随后,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嘴巴张得极大,仿若要将清晨的清新空气全部吸纳进去,接着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刚踏入厨房,那口承载着无数烟火岁月的烧大锅仿若一位沉默的老友,静静伫立在角落,锅底还残留着昨夜柴火燃烧后的灰烬,似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热闹。白逸堂熟练地弯腰拾起柴火,干燥的柴火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声响,仿若在欢快地迎接即将到来的使命。他利落地塞进炉膛,手中的火柴“哧啦”一声擦燃,瞬间点亮了炉膛内的黑暗,跳跃的火苗仿若灵动的舞者,映红了他的脸。紧接着,他有节奏地拉动风箱,“呼哧呼哧”,那声音宛如一首古老而悠扬的晨曲,伴随着炉膛里的火苗越蹿越高,越烧越旺,仿若热情的火焰精灵在雀跃,将厨房映照得暖烘烘的,墙壁上光影摇曳,仿若上演着一场光影的奇幻舞蹈。

他一边忙碌,一边在心底暗自思量:“得给老婆孩子做顿营养丰富的早餐,让他们吃得开心,开启美好的一天。”想着妻儿待会儿享用早餐时满足的模样,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光芒四溢,驱散了清晨的清冷,仿若将温暖的种子播撒在厨房的每一寸角落。

白逸堂先大步迈向水缸,水缸仿若被寒冬施了魔法,表面结着一层薄冰,他伸手轻轻一敲,冰碴“叮叮”掉落,仿若奏响了一串清脆的晨音。他稳稳地舀出一瓢清澈透亮的水,转身倒入锅中,水入锅时“哗啦”一声,仿若拉开了烹饪的序幕。随后,他快步走到橱柜前,轻轻拉开柜门,柜门“吱呀”一声,仿若在低吟,拿出几个圆润新鲜的鸡蛋,回到灶台边。只见他右手握住鸡蛋,轻轻在锅沿一磕,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双手顺势一掰,鸡蛋便如同欢快的小精灵,滑溜溜地滚进了锅里。“呲啦”一声,鸡蛋瞬间在滚烫的锅底舒展开来,欢快地翻腾着,泛起金黄的泡沫,蛋白与蛋黄仿若亲密无间的伙伴,在热力下交织融合。紧接着,他又伸手取出一小把细长的面条,小心翼翼地放进沸腾的水中,面条在水中肆意舞动,似是在欢呼雀跃,不断冲击着锅沿,发出“扑扑”声,仿若在为即将出锅的美味呐喊助威。

趁着煮面的间隙,他迅速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手起刀落,快速地切着葱花。葱白与葱绿在刀刃下翻飞,“哒哒”作响,仿若一场精彩的刀舞表演,不一会儿,一小堆细碎嫩绿的葱花便整齐地码在案板一角,准备在出锅时为这碗面增添一抹诱人的鲜香。白逸堂一刻也不停歇,一边忙碌地添柴拉风箱,让火势始终保持旺盛,风箱拉杆来回抽动,仿若在有节奏地指挥着一场火焰的音乐会,一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锅里的动静,时刻留意着面条与鸡蛋的状态,生怕一不小心就煮过头了,影响口感,偶尔升腾的蒸汽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便抬手快速挥散,仿若驱散恼人的迷雾。

不多时,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鸡蛋面新鲜出锅。白逸堂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眼中满是自豪,仿若一位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锅里的面条根根分明,裹着金黄的蛋液,葱花星星点点散落其间,香气四溢,仿若散发着魔力的芬芳,心里则装满了对妻儿享用时满足模样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他们眉眼弯弯、笑容满面的样子,妻儿的笑声仿若在耳边响起,在这小小的厨房空间里回荡。

早餐备好,一家人围坐在朴实的木桌前。柳青言温柔地抱着白敬安,小家伙仿若被美食的香气唤醒,乌溜溜的大眼睛睁得溜圆,满是好奇地盯着桌上冒着热气、香气四溢的面条,小嘴微微张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小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似乎在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大家赶紧开动,模样煞是可爱,仿若一个急着品尝糖果的小天使。

白逸堂笑着将一碗碗摆放整齐的面端上桌,又细心地拿起一块干净柔软的小毛巾,轻轻围在孩子的脖子上,以防汤汁溅到,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他柔声道:“来,咱们开饭啦!”说着,他用筷子夹起一筷子面条,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气流拂动面条,眼神中满是宠溺,仿若眼中只有这一碗面和眼前的妻儿,缓缓递到柳青言嘴边,轻声说道:“老婆,你先尝尝。”

柳青言眼中闪烁着感动与温柔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微微张开口,轻轻咬了一口面条,慢慢咀嚼,品味着那熟悉又温暖的味道,面条的爽滑、鸡蛋的鲜香在舌尖散开,随后点头称赞:“嗯,好吃,老公辛苦了。这面啊,不仅味道香,还满满的都是你的爱。”

白逸堂嘿嘿一笑,脸上洋溢着幸福,仿若被阳光亲吻过,又夹起一些面条,小心翼翼地喂给孩子:“敬安,来,爸爸喂你吃。”孩子瞅见面条,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张着小嘴,努力地向前伸着脖子,去够那筷子上的面条,刚一入口,便吧唧吧唧地嚼了起来,小脸蛋瞬间沾满了汤汁,像只小花猫,样子可爱至极,还不时咿咿呀呀地发出声响,仿若在表达着对美味的赞美。

白逸堂看着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仿若吃了蜜一样甜,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孩子的小鼻子,笑着打趣:“小馋猫,慢慢吃,别着急,又没人跟你抢。”

柳青言一边吃着面,一边看着父子俩这温馨的互动,眼神中满是幸福与满足,不禁感慨道:“咱们一家人这样在一起,真好。以前啊,总盼着你能早点回来,现在团聚了,感觉心里特别踏实,每天都是好日子。”

白逸堂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目光深情地在妻儿脸上一一扫过,仿若要将这温馨的画面刻入心底,语气坚定地说:“以后啊,我会经常给你们做这样的好吃的,让你们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咱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

吃完饭,白逸堂利落地收拾碗筷,碗筷碰撞发出“叮叮当当”声,仿若一场欢快的打击乐演奏,手脚麻利地将锅碗瓢盆洗刷得干干净净,擦拭一新。他擦干手,走到妻子柳青言身边,轻轻将她和孩子拥入怀中,抱了一下,仿若要将所有的爱与关怀传递给他们,轻声说道:“老婆,我去集市了,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和敬安,要是缺啥,等我回来买。”

柳青言温柔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关切:“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人多的地方小心点。”

白逸堂应了一声,便推着那辆陪伴他多年的自行车出了门。此时正值腊月,户外寒风凛冽,如刀子般刮过脸颊,吹得路边干枯的枯草沙沙作响,似是在低语着冬日的寂寥,仿若大自然在发出低沉的叹息。他紧了紧衣领,衣领摩擦脖颈发出“簌簌”声,仿若冬日里小动物的窸窣声响,骑上自行车,脚下用力一蹬,车子便晃晃悠悠地向前行去,链条“咔咔”转动,仿若在诉说着骑行的故事。

一路上,放眼望去,天地间一片苍茫辽阔。广袤的田地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银光,仿若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梦幻的纱衣,仿若大地穿上了节日的盛装。远处,错落有致的村庄炊烟袅袅升起,一缕缕青烟悠悠升腾,为这寒冷萧瑟的冬日增添了几分烟火气与人情味,勾勒出一幅宁静而祥和的乡村画卷,仿若一幅展开的水墨丹青。偶尔有几只麻雀“叽叽喳喳”从头顶飞过,飞向远方的树林,仿若传递着远方的讯息。

白逸堂奋力地蹬着车子,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但他丝毫不觉疲惫,反而越蹬越起劲,仿若被内心的热情驱动,不一会儿,身上便暖和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服上,仿若落下的晶莹珍珠。

正骑着,他瞧见同村的王大爷。王大爷身背一个陈旧却实用的箩筐,正迈着慢悠悠的步子,悠然自得地走着,箩筐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里面装着些农具,仿若背着一个装满故事的行囊。

白逸堂赶忙放慢车速,脸上堆满笑容,热情地打招呼:“王大爷,您这是去哪儿啊?这么冷的天,也不多歇会儿。”

王大爷抬起头,眯着眼,仿若从久远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看清是白逸堂后,笑着回道:“去地里看看庄稼,虽说冬天没啥农活,可心里总是惦记着。逸堂,这是去集市啊?”

“是啊,大爷,去买点东西,家里缺些年货,顺便再看看有什么新鲜玩意儿。”白逸堂说完,又踩动踏板,继续前行。

没行多远,又碰到一群孩子在路边嬉笑玩耍。孩子们看到白逸堂,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欢快地呼喊着:“叔叔好!”声音清脆响亮,透着童真与无邪,仿若天籁之音,他们脸蛋冻得红扑扑的,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袄,正你追我赶,玩着丢沙包的游戏,仿若一群快乐的小精灵。

白逸堂笑着向他们挥挥手,眼中满是喜爱,仿若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加快速度向集市赶去。

不多时,白逸堂便来到了热闹非凡的集市。1996 年的集市,虽没有如今都市的繁华与现代化气息,但却充满了浓郁醇厚的生活气息,仿若一个藏满宝藏的民俗宝库,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集市上人头攒动,喧闹声此起彼伏,仿若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人们的耳膜。穿着朴素却整洁的人们摩肩接踵,你来我往,仿若涌动的潮水。有的摊主站在摊位前,扯着嗓子大声吆喝着自家的商品,那声音洪亮有力,试图穿透嘈杂的人声,吸引顾客的注意,仿若在战场上吹响的冲锋号;有的买家则在和摊主激烈地讨价还价,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变,为了几毛钱也能争得面红耳赤,却又透着浓浓的生活趣味,仿若一场精彩的戏剧表演。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诱人香气,有刚出锅的油条的油香、热气腾腾的包子的面香,还夹杂着牲畜偶尔发出的叫声以及孩童们欢快的嬉闹声,交织成一曲独特而生动的集市交响曲,仿若一场盛大的音乐会。

推着自行车的白逸堂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着,他得时刻留意着周围,眼睛不停地扫视四方,生怕不小心碰到别人,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仿若在荆棘丛中小心翼翼地行走。卖菜的摊位前,摊主们热情高涨,大声叫卖着新鲜水灵的蔬菜:“快来看看哟,刚从地里摘的青菜,嫩得能掐出水来,便宜卖啦!”一旁卖肉的大叔膀大腰圆,手起刀落,熟练地给顾客切着肉,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这肉新鲜着呢,纹理清晰,保证好吃,买回去包饺子、炖菜,香得很!”

道路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有卖手工编织的竹篮、簸箕的,那精巧的手艺让人赞叹,每一根竹条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交织成实用又美观的器具,仿若艺术品;有卖自家做的布鞋、鞋垫的,针脚细密,款式虽朴实却透着浓浓的乡土风情,饱含着制作者的匠心,仿若承载着家的温度。还有那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仿若一个移动的甜蜜城堡,边走边吆喝:“冰糖葫芦,又甜又脆的冰糖葫芦!”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引得孩子们围在周围,眼巴巴地看着,小手拉着大人的衣角,不停地缠着大人买,仿若被魔法吸引的小信徒。

时不时有拉着货物的驴车和牛车缓缓驶过,赶车的人扬起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道清脆的响声,大声吆喝着牲口,牲口便听话地迈着步子前行,仿若一场古老的出行仪式。自行车铃声、马蹄声、人们的脚步声以及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汇聚在一起,奏响了这首充满活力与烟火气的集市交响曲,仿若一场宏大的交响乐演奏。

白逸堂的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不停地扫视着各个摊位,心里仔细地盘算着给岳父岳母挑选合适的礼物。他深知岳父岳母平日里的喜好,想要借着这些礼物,表达自己的一份孝心与感激,仿若在精心筹备一场盛大的感恩仪式。

他先来到一家卖糕点的摊位前,目光瞬间被那一块块用粗纸简单包着、却散发着浓郁甜香的糕点吸引。他心想:“岳父就好这口甜食,平日里省吃俭用的,买点糕点给他,肯定能让他高兴坏了。”于是,他弯下腰,仔细地在众多糕点中精心挑选了几种不同口味的,有软糯香甜的枣泥糕、入口即化的云片糕,还有带着淡淡玫瑰花香的玫瑰糕,用袋子仔细包好,确保糕点的完整与新鲜,仿若在呵护珍贵的宝物。

接着,他又踱步走到卖酒的铺子,一进店门,那一排排高大的土陶酒缸便映入眼帘。他脑海中浮现出岳父偶尔闲暇时,喜欢小酌几杯的模样,便走到柜台前,在老板的介绍下,买了一瓶本地酿造的白酒。那酒液清澈透明,据说入口绵柔,回味悠长,是当地酒友们的心头好,仿若液体的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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