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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如果要你与青煜修交换一切，你做他，他做你，你可愿意？”
凤息抬眸看向丹羲，竟久久未语。
丹羲笑了笑：“殿下不愿意，对吗？”
凤息忽然就笑了，道：“听君一席话，胜读万年书。看来今日没白来。”
丹羲笑道：“殿下明白就好。”
乌金西坠，晚霞满天。
丹羲和凤息将剩下的鱼都放生入河，它们随着河流越游越远，越游越远……
“梵古大帝会保佑上神的。”
丹羲嘴角浮起一抹浅淡而忧伤的笑：“希望如此。”
同凤息分开后，丹羲一人躺在树干上，透过叶间间隙看着天上几颗忽闪忽暗的星。
与凤息的约定已然完成，剩下的便是找到清穆，将他带去给师父了。
丹羲如是想着，慢慢地闭上了眼。
朝日初升，金灿灿的光挥洒着落在丹羲身上，丹羲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挡住刺眼的光。缓了一会，丹羲才完全清醒，她懒懒地伸了个腰，身上披着的毯子从她身上滑落，丹羲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外衣，而且她也不在树上，而是靠着树身睡着。
丹羲拿着外衣站起身来，朝四周看了看，可却并无旁人。
鼻尖似乎传来一抹淡淡的竹香，丹羲低头去嗅那件外衣，那竹香便是这衣裳散发出来的。
这竹香是……
“清穆……”
丹羲突然喊道：“清穆，是你吗？”
清晨的树林无人，只有几声鸟叫在此起彼伏地响着。
丹羲带着那件衣裳找遍了整个树林，却仍旧未找到清穆。
丹羲抱紧那件衣裳，抿着唇，神情郁郁地往林外飞去。
他若在这，一定还未走远。
丹羲一路往北走，途中问过无数人，可却没人见过清穆。
拿着清穆画像的手垂下，她站在熙熙囔囔的街道上，第一次觉得如此迷茫无措，即便是毫无头绪地寻找玉佛时，也从未曾如此不知所措过。
清穆，你到底在哪？
“下雪啦！”
丹羲恍惚着抬头看天，洁白的雪粒稀稀落落地飘扬而下，难怪她总觉得冷了许多，原来已至冬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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