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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丹羲道：“此事如今只有我们四人知晓，万万不可传出去，否则血雾海里必会大乱！”
光风赶忙点点头：“嗯嗯！”
“那侏鱼掌柜……”
玉狩道：“我抹了他的记忆，他不会记得这一切。”
丹羲松了一口气，赞道：“聪明。”
玉狩微扬下颚：“一贯如此。”
“那如今该如何？我们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灭绝吗？”
丹羲沉默片刻，叹息着摆了摆首。
她曾听闻过，原本的血雾海是一片湛蓝美丽的汪洋，宛如一块巨大透明的宝石，自海上往里看去，连海底的细沙、石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可如今……
“血雾海之所以变成如此这副模样，便是他们暴虐好战所致，如今这般，真是自食恶果了。”
玉狩在她身旁坐下，静默不语。
丹羲伸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安慰道：“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玉狩倒是出乎意料地淡定，他随口道：“死便死吧，活了十几万年，也够了。”
丹羲轻轻捏了捏他的肩膀：“我说过要带你离开这的，只要离开这，就不会死。”
“至于他们……我会想办法保住他们，但若是真的无法……我也不能带他们离开。”
丹羲默了片刻，犹豫道：“他们野性难驯，若是带他们离开血雾海，那六界众生……又将如何？”
“我不能让六界变成第二个血雾海。”
玉狩偏头看她愧疚的神情，语气淡淡：“我明白。”
丹羲低声道：“嗯。”
巨大的龙宫落座在血雾海正中，一如往常地安静。
清穆没有直接去找缙媸，反而是寻了个僻静的岩洞，施法将岩洞封闭起来，用阵法锁住。
手中的一禅杖发着微微的金光，清穆盘腿坐于地上，手一展，一禅杖便悬于空中，金光愈盛，忽然，一道手掌状的佛结印出现在一禅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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