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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眼神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兴许是他修炼了纯爱功法的缘故。
所以即便一次性接受了太多记忆也丝毫没有关系。
甚至因为这种缘故，导致这种记忆十分清晰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十分的刻骨铭心。
“一切都是悲剧啊”
顾言喃喃自语。
所有的记忆。
无一例外。
全是悲剧。
自己和冷清秋，即便是在记忆里，在几十个甚至上百个世界记忆里。
最终的结局都是悲剧。
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又说明了什么？
之前他问过系统，这个记忆是不是真实发生的。
系统回答道是的。
可，顾言可以确信，冷清秋，是自己看了小说之后才认识的对方。
那自己怎么又会和对方经历如此多的事情？
结合小冷的异常以及记忆泡和对方的关联
顾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在脑海里询问：“系统，这些记忆，都是和小冷有关吧？”
【】
系统在沉默了一瞬之后。
缓缓道。
【是。】
得到回答。
顾言轻叹一口气。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或者说，已经有太多的提示证明这些记忆和小冷有关了。
那么。
自己是不是可以得出结论了。
小冷或许不是冷清秋的副人格？
而是前几世所有冷清秋的记忆综合体？
那这一世的冷清秋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小冷会出现在这一世的冷清秋身体里？
不对，最主要的是，自己又是什么情况？
这不是自己看的一本脑残都市文的小说里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