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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办妥了。”
鹤望澜垂眸把玩着姜蘅的粉色肉垫，随口向两人丢下一个重磅消息，震得他们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石琅竟然敢背叛尊上！”
“他怎么敢的！”
尧烈说着就要冲出去把石琅揪出来打死，被林啸一把抓住扯了回来。
“轮得到你出手！尊上定是有计划。”
不然石琅早就化成灰了。
姜蘅也抬头看向鹤望澜，他之前的猜测竟然是真的。他抬爪一下又一下地轻拍他的手背，被跟随了这么多年的人背叛甚至对方可能一开始就是抱有目的接近，他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不然当时也不会是那样的表情，只是他向来不轻易表露情绪。
鹤望澜轻轻勾唇，向他传音，“哄我？”
语气里是姜蘅熟悉的笑意。姜蘅尝试着给他传音，“够吗？不够我就换另一种法子。”
鹤望澜按捏爪垫的动作一顿，像是被蛊惑，“好啊。”
抬头看向还义愤填膺的下属，“这事你们知道就行了，别被他利用钻了空子。说说你们这趟的发现。”
听他问起，林啸把886放在桌上，从纳戒取出一份地图悬在半空，其中有部分地点被他单独标注过。
“这些就是高璃下手的地方。”
一条光线将这些地点连起来，又打散重新排布，姜蘅蓦地从鹤望澜的腿上站起，看着地图上那几道光线连成的图案。
“五尾？”
林啸不解地看着鹤望澜，“尊上这是？”
鹤望澜面色凝重，“我也许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这时，这处空间外的结界被触动，带着试探，不含一丝敌意。鹤望澜探出神识查看，眉心皱起，“他怎么来了？”
结界外，姜虞抻了抻本就平整的袖摆，又给自己全身施了第三个清洁术，嘴角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就这么在外候着，一只千纸鹤在一旁缓慢扑扇着翅膀。
结界打开，尧烈就对上一张如沐春风的脸。
“尊者，我们尊上有请。”
姜虞疑惑地看看院子里，又接住千纸鹤检查了一下，确定没问题。
“尊上？鹤望澜？”
这下倒把尧烈弄懵了，“您不是来找我们尊上的？”
“是也不是。”
“那就请？”
尧烈试探着往里走两步，见姜虞抬脚跟上，他挠了挠头，怎么奇奇怪怪的。
进了结界，千纸鹤翅膀扇动的幅度更大，连带着姜虞的心跳都快了起来。
主屋里，林啸已经把地图收起退到一边，又把886抱进了怀里。
姜蘅吃瓜吃到一半被打断，怎么都待不住，正缠着鹤望澜给他解惑。门口突然飞进来一只千纸鹤，鹤望澜正要打落，就感受到上面属于姜蘅的气息，在他迟疑的一瞬，那千纸鹤就飞到姜蘅脑袋上不动了。
“咦？”
“这是什么？”
886探出身子打量姜蘅的头顶，姜蘅则一把将那纸鹤抓在手里打量，又抬头看看鹤望澜。
鹤望澜抬眸看向门口，就见姜虞眼眶微红地站在那。下意识把小狐狸抱进怀里，几乎是将他圈住的姿势。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姜虞这么不得体的样子。